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顾墨笙。
对方也是同样的表情。
对于儿子知道他们离婚这件事情，姜瑜和顾墨笙之间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抱了抱顾彦俊。
“俊俊乖乖听奶奶的话，等妈妈过几天就来看你。”
姜瑜转身坐上了车，强忍着酸楚跟儿子再见。
顾墨笙直勾勾地盯着姜瑜，直到霍寒枭的车子看不见。
“顾先生，能麻烦送我一下吗？我看这边不好打车。”
芮波思来的时候是坐出租，回去的时候，却叫不到车。
“老周。”
顾墨笙喊了一声，周管家立刻开着车子到芮波思面前。
“尊敬的女士，让我来送你，先生还有事。”
芮波思原本想着让顾墨笙送，现在看来顾墨笙并不想送自己。
她只能坐上车，和顾墨笙和顾彦俊这对父子说着再见。
都离开了，顾彦俊伸出小手，拉着顾墨笙的大手，肩膀满是落寞地垂着。
“爸比，你和妈咪为什么要离婚啊？你们真的不能再复婚吗？”
顾墨笙沉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这个问题。
他们俩离婚，是该怪姜瑜误会他了，还是该怪自己呢？
“俊俊，就算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但是妈妈爸爸对你的爱依然不减。”
“那爸爸你呢？你还爱妈妈吗？”
顾墨笙脚步忽然停下来。
他还爱姜瑜吗？
爱她？
还是不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