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也是同样的原因，如今被他一语道破，她有啥好羞涩的。
这样想着，她将心里的酸楚压下来，看着他。
“可以收回刚才你对索玛丽的要求吗？”
褚渊挑眉，盯着她瞧了一会儿。
“你是要我出尔反尔，以后我怎么在公司服众？”
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其实也不算是出尔反尔，只算是你这个做领导的改变了主意，不要她重新画图，，宣布她继续做设计部总监，就是这样而已。”
热水继续哗啦啦的落
下来，整个浴室全都是水汽，而褚渊的水雾中的样子有些模糊。
但他那双眼睛，格外的清晰敏锐。
她能看见褚渊的不悦，他是一个守信用重承诺的人，在公司更是一言九鼎。
几个消失之前，他才在员工面前宣布给索玛丽一次机会，现在就收回成命，还要他承认索玛丽的能力，对于骄傲的褚渊来说，是有点强人所难。
她明白，马海伦明白，索玛丽也明白。
所以马海伦才会找到她，而小念在马海伦手上，她就必须要求褚渊这么做，又不能告诉他原因。
她也有想过找褚渊将事情说清楚，让他来解决这件事，可她也相信马海伦的手段，能像她说的对小念做出人神共愤的事。
她也不敢肯定在褚渊心里，马海伦是怎么样的存在。
他们之间空白了五年，而这五年，陪在他身边的人是马海伦。
他们错过五年，马海伦却为他做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她不知道褚渊有没有感动过，或者对马海伦有些怜悯。
这些都是她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
她看着褚渊，等着他的答案。
“可以给我一个答复吗？就像五年前，用刚才作为交换条件，相信你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