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但只要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很痛苦。
不过还好，她还有小念，小念是她的，这个就已经足够了。
小念换好衣服，坐在餐桌旁，“妈咪，今天吃什么。”
她一边盛粥，一边说：“今天吃小念最喜欢的青菜粥和炸丸子，小念你先去把书包整理好，马上就可以吃了。”
“书包已经整理好了啊。”
她回头一看，褚渊拿着小念的书包走来，放在小念身边。
褚渊戳了戳
小念的小肚子，“我刚才看见你画的画，很不错。”
小念双手合十，笑眯眯的很谄媚的说：“都是妈咪教我的，妈咪画得更好。”
褚渊看向她，她赶紧转身，假装在忙。
过了一会儿，褚渊忽然站在她身后，“青菜粥。”
他的出现将她吓了一跳，手上的勺子差点掉进锅里。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小心一点！”
她下意识推开他，低头说：“谢谢。”
褚渊的声音好像从很远传来，熟悉的压迫感，“小念上哪间幼儿园，待会我也会出去，顺便送他去。”
已经好多年了，但只要他靠近，还是会有这种感觉。
她赶紧拒绝，“小念我会自己送去幼儿园，褚先生你忙自己的事就好。”
小念的声音传来，“妈咪，我想要褚叔叔送我去，昨天褚叔叔开了一辆很大很漂亮的大车车，好拉风！”
褚渊也开口，“我昨天答应了小念，今天送他去幼儿园，顺便兜兜风，你这样我就食言了，那我要怎么跟小念交代？”
褚渊声音里全是自己的无奈，她转身看着他。
他微微挑眉，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分不招人待见，让她很想扬手给他一巴掌。
他看着她，说：“如果你不放心我带小念，可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