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宥文这一跪就是一整天,中午的时候母亲上来喊他下去吃饭,发现他还是老样子,一时间心疼的不行。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最了解,她知道,这孩子就是倔强的性子,除非答应他的请求,不然他真的能一直这么跪着。
喊了几声贺宥文
没反应,母亲叹了口气,关上了门。
午饭时间,在医院的贺老先生打电话回家来,也不直说就是扯些东拉西扯的东西。
贺夫人知道丈夫是想关心儿子,又不直说她也就存心吊着。
好家伙,闲聊了五分钟,贺老先生憋不住了,才直接问了。
“宥文人呢?”
“还在书房里呢,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在撅什么,怎么都不下来吃饭,我看就这么下去,宥文也不用回加拿大读书了,就在你书房里当雕塑吧。”
贺老先生是老来得子,和妻子也是有着十几岁的年龄差,宠起老婆来没完没了的。
“你不知道这次你的乖儿子闯了多大的祸事,就知道看热闹。”
“反正宥文也是你儿子,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他要真的出了个好歹,我看你老头子的半条命都得吓走了。”
贺夫人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实实在在是狠狠拿捏了自己丈夫的软肋,贺老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但是拿妻子也没办法,只好妥协挂了电话。
护士来送饭,“院长,今天怎么满面愁容的,贺老师不都回来了嘛。”
“哎,一个个的都不省心,我这一把年纪了还得操劳,真是无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