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酒楼内的东西，自己走到两人的身边。
他看着苏黎，冷笑道：“银羽不管你演得多像，都不可能成为她。”
萧镜哲甩开她，苏黎退后几步，捂着脖子猛咳了许久，才抬头虚弱地问道：“齐长老，你再说什么？”
“我为什么成为她？”苏黎弯腰双手拄在膝盖上，眉头紧皱，不理解道：“难道你也有长得像我的心上人？”
说着她伸出右手挥了挥，“萧镜哲把我当严念以就算了，你可千万别学他。”
齐寒冷笑僵住，看了一眼萧镜哲，上前给她把了把脉。
“哎呀，又干什么？”苏黎像个布一样被人扯来扯去，“我是苏黎啊，你们都怎么回事？不会跟那什么狗屁德海说的一样，要杀了我？”
她就不信有印花在，萧镜哲能放着她被齐寒杀了，只要现在不死，逃的机会多的是。
齐寒呆愣一瞬，把脉的手放在半空中，真的太像了。
人类与神器的微末差别就在于人的行为，神器是没有办法完全复刻的自然。
如果是神器控制了人，那么这个人的行为会相当的奇怪，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定，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神器是不会骂人的，除非它跟谁学了。
但苏黎这一口一个狗萧，狗屁……
银羽好歹活了上万年，有名有姓的大神器，脸这种东西还是要的吧……
齐寒愣了愣，后退几步，轻声道：“难道银羽还没有清除苏黎的灵魂？”
萧镜哲点点头：“我看着她也像苏黎，不像神器。”
弟子们很快擒获了沈掌柜，但是让那团浓郁的黑气跑了。
苏黎从喘不出气中缓了过来，看了看周围的人。
视线对准前面的两个人，惨笑道：“你们……不会真的要杀我吧。”
两人一致闭口不言，双双选择了沉默。
正所谓沉默即默认。
“齐寒，萧公子，二位知道吗？沉默是最好的伤害。”苏黎忽然道。
两人心头一阵。
苏黎头次直呼他的姓名，也是第一次对萧镜哲有如此疏离的称呼。
在两人的注视下，她双手合十，虔诚道：“阿弥陀佛，我诅咒你两不得好死。”
“大胆！”
“放肆！”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一个齐寒的弟子，另一个是小黑。
苏黎勾唇一笑，“那不巧我大胆又放肆。”
齐寒肯定道：“果然是苏黎。”
萧镜哲没眼看，扶额道：“嗯，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