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她只是希望他过得很好,活得不如她,但同样可以活得精彩,但到头来却适得其反,终被她重重地打伤。
那不是她要的也不该是
三人望着温瞳,陷入了各自的痛苦之中,赫连毅淡淡地开了口:“阿子骞的性格你很清楚,他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这个王少是省会王书记的儿子,虽然不是家产万贯,但是你也很清楚民不与官斗,商不与权斗的道理。”
最后温瞳抬起头看向赫连毅,似乎对他的话也相当理解。
“你是说,阿子骞想要
动他们吗?”
赫连毅点点头。
温瞳蹙眉,咬了咬红唇道:“不用这样的,况且我也没有怎么样,你们劝劝他,别让他为了我去和他们斗。”
连容捡了个苹果,咬了咬谄笑:“我们能劝得住?昨晚你不是很清楚?能劝住他,让他罢手的只有你。我们又不是他心尖上的人。”
昨天晚上
对
但令她真真切切战栗的却是连容的一句话——她是不是他的心尖?
今时今日,她是否还在自己的心尖?
如果在三年以前,她会自信地告诉大家,自己的温瞳是厉子骞心尖上的女子。
而此刻的她却毫无把握,终究是三年之后的他对她如此的愤恨。
赫连毅看着温瞳,眸光略显复杂,最后低声道:“不过你也可以放心,阿子骞的手段很高,若是真想废了他们,也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温瞳闻之,遂大笑而望。
“如果不困难,你们又怎么会在这里?”
赫连毅闻知不语,但定定地望着。
而连容意味深长地抬起唇角,望着温瞳眼神中也增添了几分兴味。
秦穆却拍了拍温瞳的肩膀轻声道:“你也不需要太担心,阿子骞的性格你很清楚,从来不打没把握的帐。”
温瞳却默不作声,难道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