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是被顾清如吓得赶紧跑了出来,毕竟他们也是顾家的人,同时也是在古董街里面工作的。
人多力量大,修复文物所弄乱的房间很快就收拾好了,顾清如这才能安心地离开古董街,并回到自己的我书房里面寻找礼物。
“这一次我们是过去帮忙的,你拿什么礼物啊?”
顾培德看着自己女儿纠结的样子,无奈地说着,并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见面礼。
正好这个时候顾山河已经开始催促他们,司老夫人已经打了很次电话,希望他们能早一点过来。
“我只是很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居然让我们家所有人都过去?”
顾清如一边不理解,一边观察着外边的风景。
其实顾家现在都不太明白司老夫人的求情,但是顾山河这个人一向是热心肠,最后大部队一起来到了司家。
没想到刚进门,就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压抑,司寒沛和司致远就这样看着对方,但是就不说话。
“清如啊,你们终于来了,他们两个昨天晚上吵完架以后,我就以为没有什么事情了,结果现在又开始了。”
司老夫人一想起昨天晚上,就开始头疼,司笑笑现在已经回
到房间补觉了,他真的挺不住了。
顾清如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父子之间不能好好说话,但还是走过去直接二话不说将司寒沛带走了。
“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状态。”
顾清如一边问着话,一边帮他倒了杯水递给他。
顾培德作为父亲,自然是和司致远谈话,客厅就只剩下于婉莹、顾山河和司老夫妇了。
“昨天晚上就开始吵架,整个家里面鸡飞狗跳的,早上他去上班我又不放心,让笑笑跟着,结果回来两个人就又这样了。”
司老夫人一边抱怨着,一边收拾得他们两个人留下来的东西。
于婉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安慰着司老夫人,让他不要担心。
“父子哪有隔夜仇,他们吵架反而还能好一点,就怕有什么事情全部放在心里面的人。”
可是这一点偏偏司寒沛前十几年一直如此,怎么能让司老夫人不担心呢。
房间里的司寒沛终于看着顾清如开始诉说自己这么多年受到的种种不公平。
“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他一点都不关心我,又为什么要将我留下来呢?我做的一切他的就没满意过。”
其实何止是司寒
沛呢,就连司笑笑也是如此,只是现在她一向大大咧咧的,才没有受到影响。
“你要始终相信,家里人就是我们在外边最坚实的后盾,难道你忘记了你受伤的时候,最好记的就是他们吗?”
顾清如一遍一遍地讲述着司致远在日常生活中无言的关心,司寒沛这个时候才终于意识到,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发现这些东西。
“可是为什么他又要贬低我呢?”
可是即便是关心,说出的话又是如此的难听,司寒沛有的时候真的没有勇气和自己的父母谈论。
顾清如深深地叹了口气,很显然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不过他现在也只能慢慢地说明白。
“寒沛,其实有些时候我们必须承认我们都是第一次做儿子,他们也是第一次做父母,有些事情不一定就能做对。”
顾清如一边安慰,一边帮他按摩,这样能够让他放松下来。
司致远那边就没有这样幸运了,原本顾培德就是个急性子,现在司致远又不说话。
顾培德在第三次问他问题并且没有得到答案以后,终于怒了。
“我终于明白司寒沛像谁了,简直和你一模一样,我都没话说了,就你们俩这个性格,
不吵架才是假的吧!”
外边的人听到房间里面的咆哮声,赶紧跑了过去,尤其是于婉莹,他现在是最担心自己丈夫会对司致远动手。
“培德,你先冷静一下啊,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好好说的前提是要说话,我问什么他都不说,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不会说话了!”
顾培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现在已经不想理会司致远了,总不能最后在司家把人家揍了吧。
于婉莹知道自己丈夫的性格,叹了口气,只能先让他出去,自己和顾山河留下来劝他。
“司致远,你要明白事情全部只有沟通才有机会解决,你总不能一直和自己的孩子这个样子吧。”
司致远现在也不明白自己要如何去说,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父亲的道歉,迟来的道歉却毁了自己。
但是在顾山河的劝告下,他终于开口了。
“其实我就是觉得不甘心,这样的生活我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我的父亲就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司寒沛就不能接受呢?”
于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