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义德结束了工作,从外面应酬回来,带着满身的疲惫来到办公室准备继续像往常一样处理一些不太紧张的工作。
“殿下,今天早上来找您的那位小姐已经等了一整天了,您看……”助理提醒塞义德。
“她还没走?”塞义德诧有些诧异。
他让她去休息室只是给她一个台阶下,怎么会真有人傻乎乎的等一天啊?
塞义德疾步去了休息室。
一进门,看见半黑的室内沙发上躺着一个纤瘦的身形,茶几上的咖啡只被喝了四分之一的量。
他走过去,静静地注视着熟睡中的女子。
还真是,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呢。
怪不得要被人骗的一无所有还死无葬身之地。
塞义德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叹了口气。
撩开了她的发丝,触手的肌肤光洁柔软,很有弹性。
“唔……”
见她似乎有醒来的征兆,塞义德收回了手,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敲了敲茶几。
“哐哐。”清脆响亮。
白鸾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一醒来,看见对面坐着的男人。
幽暗的光线中,他棱角分明的脸充斥着男性的硬朗,可是目光幽幽的,如同一汪古潭,沉静、肃与柔兼并。
白鸾昭咽了咽口水,“
你……你忙完啦?”
塞义德“嗯”了一声,伸手拿过她面前的那杯咖啡。
“那个我喝过了……”白鸾昭慌忙起身去阻止塞义德喝,却因为起身力度过大,用力一猛,整杯咖啡被她撞到了塞义德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白鸾昭赶紧抽了几张纸去给他擦。
塞义德皱眉,解开了衬衫扣子,精壮的胸肌裸露在空气中。
白鸾昭一时有些尴尬,愣住了。
“为什么停下?我的身体难道还不如一件衣服重要?”
“不是不是,我……”白鸾昭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总觉得这是一种有点调戏意味的行为,可是塞义德的神情太正经了,她觉得是她想法太多了。
塞义德低头,看着给自己擦咖啡渍的女子脸憋的通红,浅浅的勾了勾唇。
“九儿,我办公室里有替换的衣服,去帮我拿。”
“我不知道在哪儿。”
“难道你要我光着出去吗?”
“……我这就去。”
白鸾昭去了塞义德办公室,正好碰见助理。
“您需要什么?”助理询问。
“塞义德的替换衣服在哪儿?”
助理闻言,深深看了眼白鸾昭,很懂的抿嘴一笑,“您稍等。”
没一会儿,助理拿来了一整套衣
物,交给了白鸾昭后凑近她说,“殿下住在公司的时间挺多的,不过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弄脏他衣服呢。”
“啊?”白鸾昭有点没懂。
“好啦,快去吧,我懂得,我这就下班!”
……
塞义德今天没有叫司机,自己亲自开的车,一辆纯黑的帕加尼,车前面有暗红色的条形图案,高级奢华。
“小九呢?”白鸾昭主动开口说话。
“上午让人送回学校了,现在在家闭门思过。”
“……哦,可是他没什么错……”
“他最近太任意妄为。”
说的应该是逃课的事儿吧。
反正白鸾昭从醒来到现在就两天,小九两天都逃课。
等等,逃课?
“等一下,我问一个问题,小九以前是不是喜欢逃课?”
塞义德瞥了她一眼,一副你终于反应过来的样子,“嗯,之前好了一阵,这两天又开始有理由了。”
“……”白鸾昭不好意思开口说话了。
之所以能往这方面想,是因为这种事儿她以前也常干。
主要是她学得快,魏庭生又总喜欢给她突然派任务。所以白鸾昭逮着机会就逃课,而且逃课的理由千千万。
“中餐还是法餐?或者你有别的想法?”塞义德问。
“
我都可以,不挑。”
“没有都可以。”
“……你们这儿的特色美食就行,我真的不挑。”
塞义德“嗯”了一声,油门一踩,车子疾驰而去。
车子刚停下,就有人殷勤的过来开车门,白鸾昭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对方却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目光,笑着将白鸾昭塞义德引进了餐厅包房。
白鸾昭看着餐厅的装潢还有其他客人的菜品,心里滴血。
两个人占一个包厢,这消费就更……
还好花的是塞义德的钱,白鸾昭挺省的,觉得在这儿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