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鸾昭拽着男人的手也坐了起来,咳嗽了两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塞义德似笑非笑盯着她,“解释一下,昨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解释你大爷!”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
白鸾昭没理会,起来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祠堂只有大门能出去,思索了一会儿,转身朝塞义德走过来,温柔一笑,“快,躺地上。”
“干嘛?”塞义德警惕的皱眉。
“当然是装病出去了,不然你想在这儿跪着还是发那破誓?”
“为什么是我装病不是你?”
“我毕竟是外人,你不一样,你是王室的珍宝,老国王的心头肉嘛。”
“……我不干那种丢人的事,要装你装,反正我不。”
塞义德双手环胸,高傲的扬起了下巴。
白鸾昭皱眉,她还得出去找那买通记者又买水军的女人算账呢,可不能在这浪费时间。
于是起身冲向了大门,用力拍打,“来人啊!快来人啊,殿下晕倒啦,快来人啊!”
语气悲恸,大有人没了的意思。
塞义德一惊,“喂,你干什么!”
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塞义德起身的动作一顿,气的锤了一下地,情急之下“咚”一声倒在地
上,晕的像模像样。
房门打开,光亮照进来的时候,他分明看到白鸾昭焦急的面庞上一双清亮的眼睛里透出狡黠。
这只狡猾的狐狸!
果然,塞义德一晕,宫殿上上下下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了套。
没多久,医生就来了。
那医生很是年轻,模样俊秀。
检查了一会儿,皱眉,不解的对上了白鸾昭别有深意的目光,瞬间明白了。
他长叹一口气,严肃的说了一堆医理上的东西,唬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再然后,房间内就只剩下了私人医生、白鸾昭以及躺在床上装死的塞义德。
“好了别装了,人都走了。”医生道。
塞义德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瞪向了白鸾昭。
白鸾昭眼神也不躲避,理直气壮的说,“看我干什么?没有我咱得在那黑不隆冬的地儿跪出关节炎,你得感谢我救你出来。”
“嫂子,你真人可比网上的照片好看多了。”
医生笑。
“谢谢。”白鸾昭也冲他笑,不好意思的说,“我比你小,你这么称呼我怪怪的,叫我鸾昭就行了。”
“鸾昭,我叫阿环,平常爱好就是吃吃饭逛逛街聊聊八卦,我们应该能当好朋友,以后常聚……”
“阿环,你可以
走了!”塞义德看着医生,莫名的觉得不爽。
相亲都没见他自我介绍这么全过!
“我怎么能走呢?我得留下来照顾病入膏肓的殿下。”
阿环噙着一抹浅笑,随后又看向了白鸾昭,“鸾昭瞧着挺和善的,不像网上说的那么邪乎,殿下,你们这是被人算计了啊。”
窗外沁凉的风吹进来,白鸾昭衣衫微晃,面色冷淡,没说话。
这种小手段她还不至于看不出来,那天金洛洛往地上一躺她就觉得事情不对。
那矫揉造作的模样,虽然看着狼狈,但是脸上的妆容精致的很呐。
底妆眼影睫毛膏美瞳,也就没涂口红显得人病殃殃的,不然随时都是能上台走秀的。
摆明了就是来碰瓷!
金洛洛这种常年在国外混的,国人压根儿就不买账,现在借着富豪初恋这么一出戏码,估计得霸占热搜好几天。
“白鸾昭,你算计我跟洛洛?”
“……”
白鸾昭已经气到没脾气,冷笑一声,比窗外梧桐枝丫间缱绻的风还要寒彻人心。
疾步离开,摔门走了。
阿环叹气,“殿下,你糊涂啊!”
在塞义德的心中,金洛洛单纯无害的形象早已经根深蒂固,所以说到算计,塞义德下意识的反应
就是白鸾昭。
阿环跟塞义德掰扯了一下其中利弊,塞义德眉头紧皱。
白鸾昭刚到奥哈,可没有精力去整事。
“哼,她倒是有精神,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深夜大闹夜总会。”塞义德眼睛里流露出不爽,还带着一股子酸劲儿。
他可没忘记白鸾昭把他当鸭灌酒的事儿,还没找她算账呢又跑去了!
“谁跟你说是夜总会了?”
“鸭店两个字都写到标题上了!”
阿环拿出了手机,把页面打开,递给了塞义德,“此鸭非彼鸭。”
塞义德往下翻,脸色愈来愈难看,“哪个人写的,把他揪出来,封杀!”
“烤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