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佣人回来了,却说云立国没接电话。
云肆尔拉着白鸾昭往沙发上一坐,“我们就在这儿等,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三小时后——
白鸾昭已经犯困了,头枕在云肆尔肩膀上,懒洋洋的。
“阿姐,去楼上找个房间睡吧,我在这儿等。”
白鸾昭摇了摇头,坐起身,打了个哈欠,“没关系,姐姐陪着你。”
云肆尔不忍心,于是对着佣人道,“去收拾两间客房,准备两套干净的换洗衣服,我们要休息。”
云肆尔的照片在云总的书桌相框上就挂着,佣人们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忙活去了。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白鸾昭洗漱穿戴好下楼,发现云肆尔已经坐在楼下了。
“阿姐你醒啦,你早餐想吃什么?”
白鸾昭走过去,问,“他回来了吗?”
云肆尔摇头。
“那我们出去吃吧,我想去城里转转,说不准也能碰上父亲。”
云肆尔点头。
离开了别墅,白鸾昭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房子,转头对云肆尔说,“尔尔,感觉到了吗?”
“阿姐感觉到了什么?”云肆尔不答反问。
“别墅里的佣人们病殃殃的,本该轮班值守的
警卫却在夜里靠着大树睡觉,而且,不论昨晚还是今早,别墅区未免冷清过头了。”
云肆尔点了点头,“昨晚夜里我去了趟书房,在垃圾桶里找到一份撕毁的文件,我把它复原了。”
说着,云肆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胶带粘起来的皱巴巴的纸递给白鸾昭。
白鸾昭看完后不解,“字都是乱的,是某种暗语吗?”
云肆尔点头,“但是我用了很多种破解方法,都没能破解出来。”
白鸾昭盯着看了一会儿,说,“尔尔,墨镜给我。”
拿到墨镜后,白鸾昭戴上,一目了然。
“果然如此,云立国眼神儿不好,见不得光,常年戴着暗色的眼镜,这份文件上的字在墨镜下只有特别标注的能够看见。”
“原来如此,还是阿姐聪明。”
“尔尔,去城北,云巅之上!”
云肆尔点了点头,油门到底。
南水城——
装修贵气的火锅店只有一桌客人,傅怀慎坐在桌前涮羊肉,长得俊的人就算是涮火锅也仿佛是在做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地上一个男人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没过多久,门外进来一人,笑容满面,“怀慎,怎么今天想起
来要喊我涮火锅啊?你伤还没好,最好不要吃辛辣的哦。”
话落,女人走过来,看到地上的男人时,脸色微变。
“怀慎,你这是……”
傅怀慎慢条斯理的涮毛肚,“坐下,一起吃。”
高蔓有些紧张。
“沈伯奢调查出了一些往事,高蔓,你说他,是罪魁祸首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高蔓再装傻就是自讨没趣了。
“高小姐……救我……”
孙业听到高蔓的声音,仿佛看到救星,颤颤巍巍直起身。
高蔓听到动静,走过去,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怒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话落,又踹了好几脚。
“行了。”傅怀慎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阻止,“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高蔓赶紧走过来,道,“怀慎,我只是喜欢你。何况当初是你说的啊,恨白鸾昭,要毁了她!而且,你没发现你被她牵制住了吗?你念旧情不忍心动手,那我来,我来当这个恶人!”
“结果呢?”傅怀慎冷眼扫过去。
高蔓愣了愣。
“高蔓,我对你算是很包容了,别给脸不要脸!”
高蔓委屈的抿起了唇。
“孙业跟了我这么久,到底是被你
策反了,还是说,从始至终,他就是你派到我身边来的?”
傅怀慎冷冷的看着高蔓。
高蔓胆寒的抖了抖,想也不想就开口道,“是他经不住金钱权利的诱惑!”
傅怀慎微眯的目光看不出情绪,良久,才缓缓道,“没有下次。”
“我知道了。”
“我跟白鸾昭的事情与你无关,你如果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别怪我不留情面。至于这个叛徒,你看着办吧。”
高蔓松了口气,回头,垂眸,冷冷的看着孙业,恨不得剁了他。
“来人,上辣锅!”
孙业预感不妙,颤抖着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这双手倒是擅长搜集证据干坏事,但可惜啊,并不利于我,为了避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