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蔓目光望向舞台,厉声道,“各位!想必大家都认识我,我就不自我介绍了,对于白鸾昭,我知道诸位都是她的粉丝,可是你们喜欢的这个女人,真的值得你们拥护吗?”
台上的女人仍旧在弹奏钢琴,仿佛没有一丝受到干扰。
高蔓捏紧了拳,气愤的从包中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纸张,抬手。
“哗!”
天女散花的纸张铺天盖地的飞下,观众席上的人们好奇的捡起纸张。
纸上内容正是白鸾昭的通缉令,文字内容言简意赅,白鸾昭杀人。
“大家或许不知道,白鸾昭曾经嫁过人,后来离婚了。原因是她为了与别人私奔,一把火烧了夫家,甚至为了报复婆家,还将与丈夫已经满月的孩子打掉,寄了过去!这些年她销声匿迹,不过是因为在逃亡罢了!”
厅内瞬间沉寂,只有舞台上激昂的钢琴声仿佛在做着抗争。
而弹琴的女子,眼眶湿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怪不得傅怀慎那个时候对自己恨之入骨。
可是,在报复与失去自己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原谅。
哪怕误会重重,他也可以选择视而不见。
大概过了半分钟后,不知道是谁,怒吼,“滚下
台!你不配!”
第一个声音起,后来越来越多的附和声。
白鸾昭的琴声却始终没有停下。
高雅幽静的乐厅,不知从哪里涌进来一批记者,对着场内一顿拍。
闪光灯依旧如记忆中耀眼,只是配文不会再是夸耀赞美之词了。
“杀人犯也配碰钢琴?滚!”
一道声音响起,随即一本书砸向了台上,不偏不倚正好书角砸中了白鸾昭的右脸颊,剧烈的疼痛让白鸾昭不自觉的眼眶一红。
只是乐声仍旧没停。
既上台,曲子不完,任何意外都不会停止奏乐。
砸书的那胖子见白鸾昭还在弹,气的脱下了女朋友的高跟鞋,刚抬手,身后突然一股地狱般的阴寒之气袭来,强烈的压迫感让胖子身心一颤。
回头,映入眼帘的俊脸渗出浓厚的愤怒,胖子竟吓得腿软,摔在了地上。
傅怀慎沉默的看着台上的女人,雪白皮肤上鲜红的血液让他狂躁不安。
“全都滚出去!”
愤怒的一声吼,场内瞬间寂静下来。
分明只有傅怀慎以及很少的几个下属,可光是傅怀慎那张阴郁到极致的脸就让人害怕的不敢反抗。
众人纷纷识相的逃离。
但仍旧有胆子大的留在原地,却也不敢
有什么动作。
傅怀慎没有管那些杂鱼蟹将,冷着脸往前走,坐到了第一排,安静的看着台上的女子。
她只用一只手弹奏,且在经历刚才的暴动之后曲子仍旧没有一丝慌乱错谱,这是何等的镇静?
傅怀慎的目光复杂。
她向来都是从容的,哪怕之前被他折磨,她也会保持冷静。
傅怀慎凝望台上的女子,她的目光那般坚毅,好似世间只剩下她一人。
她的眼眶泛红,苦楚的模样令傅怀慎窒息。
多少年没有听她弹过琴了……
只是,这曲子,戾气很重。
与白鸾昭过去的风格全然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傅怀慎心中有些刺痛。
二楼的高蔓见傅怀慎来了,抿了抿唇,悄然离开了。
她如今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多生事端。
接下来,她只需要扮演一个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就好了。
接下来,全世界都会知道,白鸾昭用卑劣的手段抢了她高蔓的男人!
一曲毕,傅怀慎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钢琴前的女子起身,不顾额头还在流淌的鲜血,对着台下鞠了一躬。
强颜欢笑的表情令剩下的人们看的有些愧疚。
真是疯了,这可是白鸾昭,他们喜欢了那么多年的
白鸾昭,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就怀疑她呢?
记者们见白鸾昭走到了话筒前,全都拥到了台下,正面对着白鸾昭拍摄。
傅怀慎眯眸。
调好话筒后,白鸾昭微笑,“诸位,感谢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仍旧喜欢我。这些年,我没有出现在公共视野,是因为……我结婚了,后来我和我的丈夫出现了一点矛盾误会,我因此走上了逃亡之路。”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傅怀慎眉头深蹙,拳头捏紧。
他以为,她会以此为耻,极力隐藏,没想到……
“白小姐,请问您真的如高蔓所说,是因为杀人放火才逃亡的吗?那么您现在复出,觉得自己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