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放了一只柔软的小手,袁盛意外的竟然有了反应,就连心跳都加速了。
“你看,六叔,你就是喜欢我!”尉迟龙幽抓紧了男人的皮带,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
“六……六叔?”
袁盛目光冰寒的看着尉迟龙幽,将她拽到了房门口推出去,“滚!”
当年的尉迟家风头无两,一夜之间被灭门,这件事情幼时的袁盛也是当事人之一,却为了前途没有阻止。
尉迟龙幽那时候就是个小娃娃,袁盛本想一枪解决她一了百了,不过那孩子一看见自己就抱着他大腿不撒手喊大哥哥救命。
那个时候的袁盛尚有良心,没下的去手。
她喜欢他?
这不是在自己身边放了颗定时炸弹?
尉迟龙幽强忍着泪水,缓缓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了声音,“等等。”
尉迟龙幽停下脚步,没回头,心中隐隐的期待什么。
“勾起我的欲望就这么若无其事的走了?”
尉迟龙幽呼吸一滞,随即又听到男人说,“去把章谊叫上来,房间门给她留着。”
“咔嚓。”
尉迟龙幽仿佛听到心脏破碎的声音。
她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好一会儿,女子才缓缓回
头,冲着男人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好,我这就去。”
不知为何,袁盛觉得这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他晃了晃脑袋,再睁眼时,那个面带笑容的女子已经转身离去,只能看见一个清瘦的背影。
尉迟龙幽的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轻轻的哼歌声从她鲜红的唇中洋溢出来。
替代品终究只是替代品。
是她对他太好了,让他忘记了,到底是谁将他扶上了如今的地位。
袁盛袁盛,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自己很有本事吧?
尉迟龙幽的高跟鞋踩得很稳,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一双眼睛阴郁狠厉。
令人生厌的东西,必须清理掉!
南水城——
白鸾昭重新开始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萦绕周身,就好像是灵魂出窍一样。
她感觉周身乏力,自己好像正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半扶半抱着。
很冷的气温,像是在夜晚,空气十分清冽。那双臂膀抱着她,刚好度给了她不少的温度。
有浅淡的烟草味道飘进鼻尖,融合着一点烈酒的醇香。
好熟悉,好熟悉。
“喂,醒醒!”
低沉的声音撩过耳膜,一阵酥麻,让人的心仿佛都跟着颤了一颤。
傅怀慎
?
艰难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男人坚硬冷峻的面庞,似熟悉又似陌生。脑袋像是要裂了一样的疼,似乎有两股无形的力量在争斗着什么。
四周漆黑,有鬼魅般的霓虹灯在不断闪耀,果然是夜晚。
滴!滴!
刺耳的鸣笛声还在不停的响着。
额头上有暖暖的液体流下来,流到了眼睛里,眼前便瞬间猩红了一片,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男人的一个大致面部轮廓。
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去了一趟蔚风的公寓,然后蔚风突然发消息说他在酒宴上,白鸾昭就急忙赶了过去。
到了之后,白鸾昭通过蔚风给的电子邀请函顺利进了场,进去之后没见到蔚风,但她见到了贺娇娇。
而后,贺娇娇来敬酒,白鸾昭想从她那儿套话,就跟她喝了一杯,结果突然腹部一阵绞痛,之后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贺娇娇搞的鬼吗?
但是,不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出现在这大马路上,而且还被一个傅怀慎给抱着。
容不得她多想,真真实实的疼痛和眩晕感便如飓风般袭来,然后便再一次的失去了意识。
……
“小白,我一定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
人!”
“小白,嫁给我吧。”
“小白,我爱你。”
梦境里,傅怀慎温柔缠绵的话语仿佛仍在耳畔,白鸾昭却惊醒,猛的睁开了空洞洞的眼睛。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白茫茫的病房,手上还挂着点滴,脑袋更是像要炸了一样的疼。
这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安静,无疑是一间病房,是白鸾昭所熟悉的。
她才不到三十岁啊,可近几年她的身体每况愈下,老是出各种各样的毛病,往医院跑的很勤。
白鸾昭缓缓的抬起手,目光所及是一双纤细而修长的手。
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双手看起来是如此的年轻,如同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