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鸾昭看着被暂停住的影像,女孩儿笑的十分甜美,震惊了,怎、怎么可能?
怎么会跟她长的如此相像?
“不仅偷走当年我刚到手的历史文本,还抢走我的基因。昨天晚上对你是一个惩罚,你那么喜欢我的基因,那就好好享受享受。”
白鸾昭怒了,“你瞎啊?她头发是粉的,我是黑发,纯亚洲人,你不能因为我们俩长得像就判定是我啊!”
“你还在狡辩?以为改名换姓逃来亚洲我就抓不住你了是吗,痴人说梦!”
北冥容玺不耐烦的走了过来,捏住白鸾昭的脸,拇指粗鲁的撵着她的粉唇,蹭着她雪白的贝齿,“你这张脸,这张嘴,对我说过的所有羞辱的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认错。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一个敢对我做出那种事的人,我恨不得撕了你!”
“……”
“我找了你五年,知道我这五年怎么过得吗?每天都恨不得杀了你,老子想你想的,都他妈以为自己爱上你了!”
白鸾昭的脸被捏的生疼,二话不说,张开嘴朝着男人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极狠,腥咸炙热的血液瞬间侵袭了口腔。
“你敢咬我?!”
北冥容玺抽回了手,目光阴狠下来。
白
鸾昭没有说话,而是伸出舌尖,舔着嘴唇上猩红的血渍,然后闭上了眼睛。口腔内的舌头翻搅,细细品鉴。
北冥容玺眉头微蹙,“闭眼睛干什么,等我抽死你?”
女子面容娇美,猫一样圆而漠的眸子缓缓的睁开了,歪头,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口水,“呸!真难喝,一股恶臭!”
厅内,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个女人怎么敢这么对少爷说话?她真的不要命了吗!
北冥容玺的目光更加阴沉,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怒极反笑,“臭女人,你以为你多香呢?嗯?”
“香不香的你不知道吗?不香你昨天晚上抱着我又亲又啃,没见过女人一样,简直令人作呕!还有,你的吻技,我相当不满意!就你这样的,当鸭都不过关,还想要孩子?”
白鸾昭才不管那么多有的没的,她现在非常生气,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在她正要跟傅怀慎约会的巨大喜悦下掳走她,还编什么孩子的借口。
她看,这男人就是太寂寞了,为他想睡女人在找借口!
厅内的众人集体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女人完了。
少爷本就恼她,现在估计是直接一剑刺死她的心都有了。
北冥容玺阴寒着脸走
过来,手上还在滴血,再一次凑近了女孩儿,这一次,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捏住了白鸾昭的脸,“尉迟小姐……嫌我的血不好喝?哼,你胆子肥的很……”
也有趣的很!
顺从的见多了,来一个这样叛逆的,让他生出了征服的心态。
说着,男人吮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随后迅速的吻上了白鸾昭。
浓郁的血味刺激味蕾,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是陌生的血腥气,可是白鸾昭却莫名其妙觉得兴奋起来。
好像这种血腥刺激到了身体内某种隐藏的什么东西,至于是什么,暂时不得而知。
北冥容玺的吻强势霸道,他没有闭上眼睛,她也没有。
两个人互相瞪着,不像接吻,倒更像是一种无形的打斗,一争高下。
北冥容玺在女子那双眼睛里瞧见了一丝兴奋的情绪,他立马厌恶的甩了她一巴掌,“贱人,你激怒我,就为了让我亲你?”
白鸾昭脸上火辣辣的疼,看着北冥容玺的目光几乎要吃了他,“有病就去吃药!”
北冥容玺走过去把手脚都被绑住的她拽起来,抗在了肩上,“吃什么药?吃你就够了!”
他现在满腔怒火,急需发泄。只有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痛哭求饶,他才会心情
愉悦。
到了楼上,北冥容玺将她丢在床上,一腿站立,一腿在她腿侧弯曲跪着,刚拿剪刀剪开她脚上的绳子,脸就被踹了一脚。
这一脚半点不留情面,把他踹的牙都隐隐作痛。
白鸾昭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飞起一脚就把男人从床边踹退了好几步。
随后弯腰艰难的拿起了剪刀,边往外跑边剪绑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
这一年外面漂泊,被追杀,能躲一年的女人,可不是娇滴滴的温室花朵!
北冥容玺追了出来。
白鸾昭慌乱之下跑反了方向,冲到了露台门边,打开了门,狂风暴雨瞬间飘打了进来,她义无反顾冲出去,反手关上门想找什么东西挡一下,可是北冥容玺已经一脚踹开门。
白鸾昭跌倒在地,看着满头银发的男人如同撒旦般一步步走来,她惊惧的举起了手中的剪刀,“你敢过来我杀了你!”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