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过去把咖啡递给高蔓,高蔓碰到咖啡后却突然扬手一挥,怒,“好烫!你是不是疯了,要烫死我啊?”
咖啡被从下往上打飞,一半都泼在了白鸾昭的脸上,褐色的液体淋湿了头发,顺着下颌角流进衣服里。
会议室一片死寂。
好一会儿,高蔓假笑望着白鸾昭,“我们开会呢,你这太上不了台面了,要不然你早点回家休息吧。”
白鸾昭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只是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周围人的目光仿佛豺狼虎豹,让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回到家,脱下高跟鞋,放了一浴缸水,那身沾了大片咖啡渍的白衬衣像可笑的小丑服。
不脱憋屈,脱了维持不了生活。
白鸾昭直接泡进了浴缸,冷水穿透衣服接触身体,微微瑟缩,很快适应了那温度。
细腻且冷的汗珠顺着下颌角流下。
白鸾昭闭着眼睛,脑海中一下子又浮现出会议室内的场景。
“啊!”
怒吼一声,白鸾昭郁闷的心情终于得到些许的缓解,却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
释放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悲伤。
“废物废物废物!”
白鸾昭怒骂着,一头栽进水中,很久没有露出水面。
仿佛
要就这样溺死过去。
意识模糊间,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
“你又在发什么疯?”
耳朵里进水了,男人的吼声都是嗡嗡嗡的,白鸾昭睁开刺痛的眼睛,努力想将眼前的人看清,可那人的脸却仿佛破碎的面具,狰狞可怖,比魔鬼还可怕。
“咳咳!”
白鸾昭挣扎间摔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咳出了呛进喉咙的水。
“我能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白鸾昭不死心的询问。
身后的男人略微沉默,随后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淡模样,“我当然关心,你要找死,就死的远一点,别死在家里,碍了我的眼,脏了我的房子。”
白鸾昭心如死灰,连苦笑都无力勾起唇角。
傅怀慎大手一揽,轻松的将白鸾昭抱起来,放进了浴缸。
许是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他身上带着浓烈的烟酒气,利落的扯开领带,解开了几颗扣子,袖子撸至腕肘。
“你干什么?”
白鸾昭见他放水,蹙眉。
男人没有理会,待水抽干,他蛮横的撕开白鸾昭身上的衣服。
白鸾昭惊恐的用手去挡。
“有什么好挡的,你的身体我哪儿没看过?”
说罢,男人去调水温,温热的水洒在白鸾昭身体
上。
白鸾昭怨恨的盯着傅怀慎。
傅怀慎仿佛没看见一般,抓住白鸾昭的脚腕,拿着毛巾细细的擦拭着白鸾昭光滑的腿部。
“看不出来傅总给女人洗澡这么熟练啊。”
白鸾昭嘲讽的挖苦。
一想到傅怀慎也会这么给别的女人洗,白鸾昭心中就一阵酸涩。
“还有别的更熟练的,你想在这试试?”
白鸾昭脸瞬间红了,扭过头去不讲话。
只听得男人冷哼一声,室内恢复了安静。
洗完了澡,傅怀慎将白鸾昭抱回床上。
傅怀慎转身要走,白鸾昭抓住他的胳膊。
男人回头,对上白鸾昭灼灼的目光,他蹙眉,试图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了。
“你不该这么下贱。”
傅怀慎目光冰冷,用另一只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掰开白鸾昭紧紧抓住他的手。
白鸾昭目光猩红,又羞又气。
“我被说的还少吗?明明当初不是我的错,可大家都这么说,既如此,我何不干脆坐实了勾引大哥上位这事儿呢!”
白鸾昭目光复杂的望着他,这件事情,她从来不敢正面质问他。
她只敢旁敲侧击的看他的态度。
男人沉默许久,盯着白鸾昭的目光越来越冷,白鸾昭害怕的缩了
缩身体。
他生气了。
男人什么也没说,阔步离去。
白鸾昭摇头苦笑。
走了也好。
然,门口“砰”的一声重响,随后是门反锁的声音。
脚步声特来越近……
灯光昏暗,傅怀慎宽衣解带,白鸾昭目光始终紧盯。
许是目光过于灼热,傅怀慎解皮带的动作顿住,头也不回的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传出来。
看来,他就是单纯的自己憋着气,困了,想洗洗睡。
白鸾昭觉得很受侮辱。
深更半夜,干柴烈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