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先生说,希望能看见一个干净漂亮的您。”
佣人说完后,直接就过来脱白鸾昭的衣服,根本就不给她反对的机会。
两个小时后——
白鸾昭被带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卧室的方位没有变。
门开后,白鸾昭后背有一道力,将她推进了房间。
白鸾昭吓了一大跳,站稳后连忙回头,却发现门已经被关上了。
她大力的拍打着房门,伸手去拧动把手,却发现房门已经被锁上了。
她无力的垂下了手,回头,看到穿着白色浴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傅怀慎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并没有将目光看过来,吩咐道,“过来。”
头顶的灯光很亮,白鸾昭眯了眯眼睛,顺从的走到了他面前。
傅怀慎抬眸看她。
以前的她十分纤瘦,仿佛整个人的精气都被抽干了似得,到后来几乎是瘦到只剩一副骨架子。
如今的她,生过孩子,比起之前要圆润了一些,但仍然很瘦。
腰细的仿佛一掐就断。
但脸蛋儿看起来红润了,酥胸圆且挺,臀部也挺翘了很多。
之前被他剪短的头发,现在也长长了,柔顺的垂在胸口。
雪白的皮肤很娇嫩,吹弹可
破。
穿着大红色的丝绸睡袍,一根腰带系的很紧,好身材被勾勒的一览无遗。
“把酒喝了,我不喜欢无趣的女人。”
傅怀慎举起酒瓶,将酒杯几乎倒满,玩味的看着她。
白鸾昭手心冒汗。
他还没有放弃她吗?
还是,只是单纯的报复,羞辱?
傅怀慎站了起来,将白鸾昭按在沙发上,在她耳边沉声道,“你不喝,想要保持清醒,我也不会强迫你。只是一会儿你疼的受不了,可别怪我没顾及你的感受。”
白鸾昭整个人抖了一下,低垂着眼眸,缓缓举起了酒杯,大口饮用起了红酒。
酒是好酒,只是被当做催情的辅助,便没什么细品的兴致了。
傅怀慎离开了沙发,“啪挞”一声,整个室内漆黑一片。
“喝完了,就自己脱光了过来。”
白鸾昭磨蹭了半天。
“我的耐心有限,你的态度决定你儿子能否过得舒坦,而我是否满意,也决定了我的心情。”
白鸾昭闻言,咬紧了牙关。
傅怀慎不是重欲的人,他只是在单纯的羞辱她。
她解开了腰带,衣服滑落在地上,身上不着寸缕。
室内没有一点光亮。
今晚夜色浓重,没有月亮
,连月色也没有。
因此,傅怀慎看不见白鸾昭身上的疤痕。
白鸾昭走到了床上,躺在了男人身边,赴死般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都生过孩子的人了,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吗?”
傅怀慎语气阴冷,明显有些怒了。
白鸾昭深呼吸一口气,起身,在黑暗中摸索,替男人脱掉了衣服。
凭着记忆中对男人身体的了解,她捧住了男人的脸,笨拙的吻了上去。
很快,室内的温度上升了。
大概是有些不耐烦,白鸾昭突然被男人环住了腰,猛然就被按在了床上。
男人背对着她,大手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游离,胸口忽然一痛,白鸾昭身子害怕的缩了缩。
“你怕?”
傅怀慎的薄唇亲吻着女子光滑的后背。
女人身体熟悉的馨香刺激到了他,脑海中浮现出一段段过往的画面。
一想到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也曾这般,他的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狂怒。
前戏赫然中止,他抓住她的肩膀,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傅怀慎却并没有理会,只是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不停的索取着。
白鸾昭又被疼醒,发现自己变了个姿势。
她坐在男人身上,双手环着
他的窄腰。
“醒了?”
傅怀慎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来。
这一整夜,白鸾昭在昏厥与清醒间不停的切换,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是云巅之上,也是地狱之下。
白鸾昭仿佛一个精美的娃娃,被玩弄的支离破碎。
但距离黎明,还有很久……
第二天——
白鸾昭有意识的时候,傅怀慎还在身侧熟睡。
他睡得很安静,哪怕是平躺着,下颌线也分明,鼻梁线条很好看,优越的骨相配上完美的皮相,世间再难找出第二张这么卓越的脸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