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白鸾昭拒绝,“你疯了吗?他是傅怀慎,你要干什么啊!”
“我没疯,是他傅怀慎欺人太甚!”
“你先把刀放下!”
挣扎间,白鸾昭的胳膊被锋利的刀划了一道口子。
“啊!”
她惊呼一声,被对方趁机推倒在地。
白鸾昭眼睁睁看着那人发了疯似得冲向了床上的傅怀慎,明晃晃的刀刃,直直的插进了床上男人的胸口,鲜红的血液喷溅而出,比烈火还要让人焦灼。
“不!”
白鸾昭痛苦的惨叫一声,冲到了床边。
“傅怀慎,傅怀慎!”
对方直直的将刀子抽了出来,满脸的快意。
白鸾昭用手去堵住男人胸口的血窟窿,“傅怀慎,傅怀慎你醒醒,醒醒啊……”
手心里的热血还在不断的往外涌,白鸾昭另一只手紧紧攥住男人的手,却只能感受到体温越来越凉,怎么也捂不热。
“傅怀慎!”
白鸾昭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对比起心中的痛,她手臂上的那点刀伤仿佛已经感受不到了。
“你醒醒啊,你不可能死的,你可是傅怀慎啊,你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死了呢?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白鸾昭泪水模糊了双眼,她艰难的
起身,转身要逃出去找救援,可脖子后面猛然一痛,随后人就昏了过去。
晕倒与睡眠的感觉不一样。
一觉睡醒,或许会觉得过了很久。
可晕倒再醒来,会觉得仿佛只是过了一瞬间。
白鸾昭是被冷醒的。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上锁的房间内,空旷冰冷,连窗户都没有。
低头,发现自己的晚礼服竟然变成了一套宽松的囚服。
这里是监狱?
发生了什么?白鸾昭有些迷茫。
白鸾昭低头,看到指甲缝里残留的血迹,眼角的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傅怀慎……
回忆被拉回傅怀慎在自己面前变得越来越冷,白鸾昭一想起来当时的场景,心就止不住的抽痛。
她起身,冲到了牢房门口,拍打着冰冷结实的铁门。
想喊来人,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她难以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喉咙,痛苦的想要发出声音。
可是强行用力,换来的只是嗓子撕扯般的剧痛!
为什么她说不出话?
她的嗓子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白鸾昭没办法,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铁门,试图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可拍到白鸾昭手掌都红了,胳膊上结痂的伤口
裂开,外面还是空荡荡的。
外面的走廊亮着灯,应该是夜里。
旁边没有一点人声。
她被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
白鸾昭绝望极了。
她该怎么办啊?
这种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的感觉让她痛苦万分。
傅怀慎怎么样了?
白鸾昭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擦掉眼泪,坐在了床上,恢复着体力。
如果说自己被关起来,那么傅怀慎大概率已经被人发现了,如果有人发现,就一定会救他。
傅怀慎一定不会有事的……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起来呢?
想到那个陌生男人,白鸾昭猜测大概率是那个人打晕自己后栽赃嫁祸给自己。
她现在可是傅太太,哪怕有人发现自己在现场,也不可能将自己关起来。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人讨厌自己,并且位高权重。
会是谁呢?
白鸾昭怎么也想不通。
自己可是傅太太!魏庭生的妹妹,谁敢动她!
白鸾昭伸手摸自己的嗓子。
仔细回忆过后,她猛然想起,在庄园的时候,腊月递给了自己一杯水。
那杯水绝对有问题!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让自己说不出话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药是
她下的,那么腊月坚持的要换身份,一定是因为这个身份令她避之不及。
并且,她当时冒险翻墙来找自己,肯定因为是临时决定的,而且她出不去庄园。
能让她出不去,只能是傅怀慎下令……
白鸾昭想到这,整个人打了个冷颤。
不对不对,傅怀慎可是也受了重伤生死不明啊。
可是自己现在被关了起来,除了刚才试想的那种可能,白鸾昭想不出来别的。
大约是因为到了夜晚,白鸾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