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魏庭生皱眉。
“活该不被爱,活该被人骗,活该被人耍,活该被当做棋子?有一天我对你没有价值了,你也会抛弃我,是吗?”
魏庭生心脏某一处突然疼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看过这个女人。
他知道她漂亮,但不是他的菜。
可是她如今这破碎的模样,让他冰冷的心久违的颤抖。
“白鸾昭,你如果自己都不爱自己,又如何奢望别人来爱你呢?”
白鸾昭眼泪又一次落下,抿着唇,不言语。
魏庭生摸了摸白鸾昭的头发,“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乖乖的起来喝药。”
“不想喝,没有力气。”
魏庭生难得柔情,按了按额头,“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他起身,下楼去端来了药,扶着白鸾昭坐起来。
白鸾昭靠在魏庭生怀里显得尤其娇小,她看着魏庭生手里端着的褐色液体,眉头紧皱,“为什么是中药?”
“你身子骨太弱了,要好好调养调养。”
“可是我……”
魏庭生见她一脸不情愿,道,“你该不会是想我用嘴喂你吧?”
白鸾昭脸色一变,耳朵根都红了,挣扎着要离开,被魏庭生轻而易举的就禁锢在怀里,“喝还是不喝?”
“我喝……”
白鸾昭端起碗,两眼紧闭,赴死般的吨吨吨就喝完了药。
药非常苦,白鸾昭咽下了药汤后整个人抖了一抖。
她睁开眼睛,看见魏庭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有些别扭,“我会乖乖喝药的,你走吧。”
“真是没良心的女人。”
魏庭生“啧”了一声,随后伸出一只握拳的手在白鸾昭面前。
“你要打我?”
“我要打你还等到现在?”
魏庭生附和完白鸾昭的冷幽默,张开了手,只见男人粗糙的掌心静静地躺着一颗粉色包装纸的糖果。
“草莓味儿的,吃吧。”
白鸾昭接过,由于虚弱,双手没什么力气,好一会儿才笨拙的剥开了糖纸。
吃进嘴里,酸酸甜甜的。
“还有吗?”
白鸾昭望着魏庭生。
“没有了,明天多给你准备几颗。”
“你怎么这么抠门?”
“糖吃了小心蛀牙。”
“你怎么跟我爸似得……”
“我有那么老?”
“没有吗?”
“行,你别那一副死样,我老就老点吧。”
见白鸾昭又有了斗嘴的精神头,魏庭生才放心的起身准备离开。
“魏老板。”
魏庭生脚步顿住,回过头,“怎么了?”
她喜欢
直呼他的大名,只有在感觉到危险或者心情抑郁的时候,才会恭恭敬敬的称他一声魏老板。
床上的女子弱不禁风,笑容却很明媚,脱水的她唇角有一点裂,笑的时候渗出了丝丝血。
“我想吃城南那家很有名的糕点,就是以前你跟我提过的那家,我一直没找到。”
“我让人去买。”
“你去吧,我难得有机会命令命令你。”
魏庭生看了她好一会儿,“行,等着。”
魏庭生走后没多久,白鸾昭掀开被子,虚弱的扶着床沿下了床。
换好衣服后,她从魏庭生车库里开了一辆车走。
因为是白鸾昭,所以魏庭生的手下并没有人拦着。
魏庭生的别墅在城西,白鸾昭朝着城北的方向一路飞驰。
夜晚生冷,风中仿佛有鬼魅横行,呼呼的风声凌厉张狂。
沿路,白鸾昭去了一家以前上学时候常去的烤肉店,买了几瓶烧酒,烤肉店旁边的花店正要打烊,白鸾昭买到了最后一束花。
城北的墓园有些荒僻,白鸾昭提着酒,手捧鲜花,不急不慢的朝上走着。
保安室的大爷看到白鸾昭,觉得眼熟,赶紧戴上了老花镜。
“这不是傅太太吗?怎么一个人来了。”
大爷嘀咕完,开始翻
找电话簿。
白鸾昭找到了傅凌迟的墓后,她将鲜花放下,扶着墓碑蹲下了身,纤细的手指摸着遗像上正值青春的俊朗少年。
“凌迟,好久不见。”
她的目光是那样忧伤,那样迷茫。
她不知道该不该信那个视频。
傅凌迟,你的好所有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你口口声声说的爱,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白鸾昭不喜欢被欺骗。
夜风很凉,白鸾昭裹紧了外衣,打开了一瓶烧酒,“抱歉凌迟,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