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跟凌迟有几分像,所以你将我当成替代品,是不是!”
男人的声音有些冷,质问着。
白鸾昭心脏仿佛被电狠狠地击中,“我没有……”
“不用解释。”
男人摸着她红肿的唇瓣,眯眸,“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演戏,都是成年人了,直白一点。白鸾昭,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白鸾昭再一次被狠狠地震惊到,“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话落,傅怀慎一把扯下白鸾昭的裤子……
“啪!”
重重的一巴掌,白鸾昭用尽了全力,将傅怀慎的脸打偏过去。
“傅怀慎,你真无耻!”
她心寒的望着男人,“我们是夫妻的时候,你对我不屑一顾,怎么,离婚了你反而对我感兴趣了。傅怀慎,你是不是就是喜欢这种偷的感觉啊!”
男人没有反应。
白鸾昭摸不准男人的态度,内心有些胆怯,迅速的跳下了床,将衣服穿好。
“白鸾昭,别骗自己了,你的身体做不了假。”
白鸾昭双腿抖了一下,她低着通红的脸,“偷鸡摸狗的这种事情,我不屑!”
“你在矜持什么?离开了我,你能干什么,做我的女人,在我玩腻
之前,你可以随便跟我提要求。”
白鸾昭的心痛的仿佛被撕裂,她泪水不知何时已经凝满了眼眶,“我拒绝!”
她才不要以这种方式,得到他。
“白鸾昭,现在我对你的感觉,是你唯一的优势,你如果错过这一次,那么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再接触到我。”
白鸾昭离开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
她知道,傅怀慎说的是真的。
因为,原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当年是因为凌迟才有机会见到他,后来是因为成了夫妻,那么离婚后呢?
如果不是这次刻意安排跟机缘巧合,她也没有机会再与他接触。
现在傅怀慎说,对她有感觉。
不管是什么样的感觉,哪怕不是爱,仅仅是短暂的上头,也是白鸾昭难以招架的诱惑。
“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考虑,但是我要提醒你,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白鸾昭听后,紧了紧拳,“好。”
话落,夺门而出。
白鸾昭在病房门口,身体顺着墙壁缓缓的向下。
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她微闭着眼睛,痛苦的双手抱头,她的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时而眉头微蹙,时
而重重地吐纳,病痛的折磨使她丧失了往日的活力。
比病痛更加令她难受的,是傅怀慎的态度。
从夫妻到情人……
白鸾昭摸着小腹,泪水决堤。
对不起啊宝宝,原本,你该是傅家正统子嗣的。
可是因为妈妈的倔强,硬生生让你成为了不可见光的私生子。
她不可以答应傅怀慎的要求。
哪怕再诱人。
哪怕明知错过这次,与他再难有瓜葛。
白鸾昭是玫瑰,是生机盎然的玫瑰,她很清楚,落在烂泥里的玫瑰无法回到枝头,哪怕现在她有些低迷有枯萎的趋势,但她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她定然能够重新绽放。
所以,她不能妥协。
三年前她已经犯过错,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回到家后,白鸾昭修养了两天,等病情好转,她就回到了基地。
今天外面的阳光很好,可白鸾昭受了凉,一场病后,她身子骨又有些弱,身体比从前要敏感很多。
路上的行人已经换上了薄外套,可白鸾昭穿着加绒的卫衣,却仍然觉得寒冷。
是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寒冷与无力。
白鸾昭到了校医院,一进门就看到了穿着病号服坐在窗边看书的蔚风。
蔚风的身上,有一种与世无争的落寞孤寂,仿佛随时都会被一阵风吹走。
哪怕有的时候他在笑,可笑始终不及眼底。
白鸾昭看到他,就会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他的身上看到自己。
“蔚风。”
白鸾昭喊了一声。
蔚风闻声放下书,看到白鸾昭,脸上露出了欢喜,“你回来啦?”
白鸾昭点了点头。
两个人坐在窗边,温暖的阳光透进来,照在皮肤上很暖和。
“你好像瘦了。”蔚风细心的发现了白鸾昭脸部的变化。
白鸾昭愣了一下,有些迟钝的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在减肥呢。”
“你这么瘦,减什么肥啊,你应该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