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说着爱,你看看她干的那些事儿,哪件不是利己主义?爱,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下属心想,难道不是您一步步下套忽悠人家姑娘往里跳,这么多年忽悠的还少么,姑娘都被忽悠瘸了……
白鸾昭去了一趟公司,解决了财务漏洞,处理完一部分积压的事务后,去银行将剩余款项处理好,随后又去了医院。
父亲还是昏睡着,白鸾昭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她没有回庄园,而是在白家住了几天。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怀慎。
不知道是不是傅怀慎心虚,白鸾昭没回家,他也没打个电话或者派人出来找,一点动静也没有。
大抵还是因为无所谓吧。
白鸾昭因此也放下了戒备,喊了云衡出来。
咖啡厅——
玻璃门上的铃铛叮当作响,云衡一身板正笔挺的西装,头发也打着发胶,大概是刚从公司赶过来。
“你怎么样?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云衡步履匆匆的走过来,面色焦急。
“我身体没事儿,你先坐下,给你点了卡布,加糖加奶的。”
云衡听到她身体没事,松了口气,坐下。
上次见面的时候,白鸾昭喝成那样,傅怀慎又
那种态度,他真是怕了。
端起咖啡,他问,“什么事儿?”
白鸾昭犹豫片刻,淡淡开口,“傅怀慎出轨了。”
“噗!”云衡难得失态,被呛的咳嗽不止。
白鸾昭递给他纸巾,“你别激动。”
擦完嘴,云衡连忙摆手,“我不激动,又不是我老公,我激动什么?我只是有点惊到了,不过也正常,高蔓回来这么久了,你又不肯离,他们俩发生点事儿也合理。”
“不是高蔓。”
“啊?”云衡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一身的昂贵西装加持也没让他成熟起来,八卦之魂更是遮不住,“啥啊啥啊,到底什么情况?”
云衡大部分时候会装模作样的揽事情装老成,但在白鸾昭面前,幼稚气还是会时不时暴露。
白鸾昭选择性的讲了一些。
“跳舞的?还是盗版高蔓?傅怀慎也太low了吧!”
“怎么low了?那姑娘是……”白鸾昭卡了一下。
“是什么?”
白鸾昭深呼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跳的还是不错的。”
云衡没多想,“离婚吧,我帮你找律师,规划一下财产分割问题。”
白鸾昭就猜到云衡会这么说,叹了口气。
还没等她回话,一阵逼人
的寒气袭来。
“云衡,你在教我的太太一些什么新东西?不如,带我一起听。”
“傅怀慎,你怎么在这儿?”
白鸾昭惊讶。
“你要不要先跟我解释解释,你们为什么在一起?”
游轮一别,傅怀慎没理会白鸾昭,想看看她还能耍什么花招,所以就只是派孙业偷偷跟着。
这些天孙业说没什么动静,直到今天,孙业汇报,白鸾昭约了云衡。
傅怀慎火气蹭蹭往上,会议开到一半就怒气冲冲的散会。走到楼下又觉得自己行为诡异,见就见了,派人跟着就是……
他上楼,沉思了很久,始终想不通白鸾昭到底想干什么。
她突然变得神秘起来,明明就在身边,却仿佛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莎,让人想一探究竟。
他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她,可他还是来了。
“白鸾昭,你知不知道羞耻怎么写,云衡是凌迟最好的兄弟,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想到凌迟吗?”
“你误会了,我跟云衡就是朋友呀。”
看着白鸾昭悲伤的眼神,傅怀慎没由来的恼火。
白鸾昭原来并不是只会假笑,她也能开怀大笑,只不过那个人不是他罢了。
她就这么厌恶他吗?
云衡目光微变,站起身,咬牙切齿的讥讽,“傅总,你可别忘了,你是凌迟的亲哥哥!”
傅怀慎冷笑,“我娶她,是负责,是替凌迟照顾她,我对她没有半点想法,不像你,觊觎兄弟的女人!”
“呵,没想法还睡到一张床上去呢?结婚三年,对妻子不管不顾,这就是你所谓的照顾!”
白鸾昭看着争吵的二人,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嫁给傅怀慎以前,在成为傅凌迟女朋友以前,她跟云衡就已经是好友。
他们彼此欣赏,是众人眼中公认的友谊模板。
可是就因为她嫁给了傅怀慎,不仅自己被羞辱,连带着死去的傅凌迟被众人嘲笑死了头上还一片绿,现在连云衡都因为她而被傅怀慎这般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