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长误会……”
“廖副总,意思就是你们无法处理调研局的案件对吧?”
“我们科学院只负责研究,不负责处理案件。”
“所有人,听令。”
“现有阻调研局执行任务者。”
“第一次警告,也是最高一次警告。”
“下枪,蹲一旁。”
“不然就地执法。”
周达头颅猛然昂起,杀气瞬间冲天。
四周所有调研局成员,猛然抬起手中长枪。
那一瞬间,死亡的气息轰然炸裂。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等的就是你这个回答。
你他玛德有自知之明,可本大队长没有必要给你这个面子。
让劳资调研局日晒雨淋三天两夜,必须有人负责。
你是科学院副总,劳资就要吃下这个亏?
没这个道理。
真以为劳资调研局是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
军部负责人瞬间绝望的闭上眼睛。
在廖伍仁说出科学院只负责研究的瞬间,他就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
他无比肯定,周达不是做做样子。
公务对公务,级别压不住人,那就得死人。
廖伍仁的话,已经坐实了他们妨碍调研局进山作业执行公务这一条。
玛德,蠢货。
淦你娘。
文人真尼玛的是猪。
“特别调查科奉命保护科学院老总作业。”
“所有人听命,受到威胁,可自由开枪。”
陈奎压根一错,眼中戾光爆闪。
既然已经做出选择,那就算是错,也要一错到底。
特别调查科所属,身体一震,猛然抬起枪口。
“是!”
金石爆裂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山头。
杀气席卷全场。
对轰,谁怕谁?
你们调研局是敢死队?我们特别调查科可一点都不怂。
完了。
事情闹大发了。
通天了,这绝对通天了。
军部负责人眼瞳猛然收缩到最小。
这事情,不管军部插不插手,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哦不,不插手,还有可能活命。
插手,不仅要死,连军人的荣誉都得葬送。
淦你娘的廖伍仁。
军部这一次的负责人,是真的恨不得将廖伍仁这个科学院副总给生吞活剥了。
有本事搞针对,你他玛德倒是将对方压下去啊。
给军部挖坑。
你好样的。
军部是刀,那是官方的刀,那是人民的刀。
你廖伍仁,你科学院,你们他玛德敢挖坑,敢将我们当做刀?
你完了!
廖伍仁冷笑连连,他就不信,周达这个小王八蛋敢开枪。
调研局不是猖狂跋扈吗?
他就是要踩调研局一次。
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他廖伍仁不怕。
这一次好不容易借着陈家的东风爬上这个位置,怎么都得表现一下自己的价值。
周达嘴角陡然扬起,望向廖伍仁,就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对轰?
那就来!
只见缓缓举起右手,五指张开。
那一瞬间,气氛凝重到爆炸。
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五指合拢成拳,攻击。
五指摆动收枪,万事大吉。
生死只在一只手之间。
陈奎做出同样的动作。
刹那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这两只手上。
军部不责任的后背已经湿透,犹如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初秋的低温在此刻却是如此的炽热。
就在这个档口。
他听到了犹如天籁一般的声音。
尽管这个声音十分淡漠,甚至可以用冷漠来形容。
但落在军部的人耳朵里,那特么的就是三伏天的冰水。
得救了。
军部之人不怕牺牲。
他们担心的是,死的不明不白,最后还特么的连累家里人。
为国效命,那是责任。
为国死命,那是归途。
军部之人,从来都是如此。
实际上,李长生也是看在军部的人面子上,才会下车。
不然,谁生谁死,跟他有多大的关系?
别说周达,他自己都想一枪崩了廖伍仁。
拿神州龙脉气运做争权夺利的筏子。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