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应誓了。
约翰九个人，都是脸色苍白，心中惶惶。
屏幕上的教皇，脸色更是白的吓人。
他之所以落的如此下场，就是因为道誓。
这一次，他都已经在心里祈祷上帝，所谓的发誓，不过逢场作戏。
但到头来，冥冥之中，依然应誓。
“放心，让你们发誓，自然不会让你们吃亏。”
李长生风轻云淡的伸出手。
约翰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将盒子放在李长生手上的。
他现在，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莫名其妙发誓，莫名其妙应誓。
至于李长生所说，他并没有听清楚，直到面前出现一张黄色纸张药方时，他才猛然惊醒。
“这……”
约翰抬着头，有些不大敢相信李长生竟然这么轻易的将药方给他们。
“这就是药方。”
“你们道誓对发了，我不可能一点都不作为。”
李长生完全不在意对方拿了药方反悔要拿回连山易。
说真的，对方敢这么做，李长生二话不说，双手奉上。
只要不怕死，不，这特么的都不是不怕死了，是不怕整个姓氏死绝，那就来。
约翰恍惚过来，原来李长生这是有恃无恐。
“李观主，最后一味药？”
不用本笃十九世提醒，约翰立马想到这事情。
“最后一味药，只能你跟本笃十九世阁下两人知道。”
“其他人想知道也行，只要你们教廷抗得起这个因果，贫道无所谓。”
李长生若有所指的看了看约尔逊等人。
东西他不介意给，本来就是算计好的。
但如果过程过于轻松，想来这些家伙估计还会怀疑东西的真实性。
“李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以为我们会背叛教皇吗？”
“我的对教皇，对教廷的忠心日月可见。”
约尔逊红着眼睛，看着李长生沉声道。
这事情传出去，他这个红衣大主教还做不做了？
被排除在信任人选之外，别说以后继续往上走，不往下走都算得上是幸运。
“机会贫道给你了，既然你自己想要再发一次道誓，贫道无所谓。”
啥？
又发道誓？
如果说刚刚的着急有一部分是装的，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急。
一次道誓已经让人痛不欲生。
来第二次，他都不知道怎么扛得住。
李长生似笑非笑的看着约尔逊。
他倒是想看看，约尔逊会怎么选择。
“约翰留下，其他人，退出去。”
本笃十九世这个声音，对于约尔逊来说，如同天籁。
“谨遵教皇谕令。”
连想都没有想，约尔逊带着其他人立刻退出后殿。
李长生眼中的嘲弄让他十分不舒服，但他这会儿却没再说什么。
“李观主，不知道这最后一味药，到底是什么？”
本笃十九世的声音十分不满，入股李长生不给一个解释，估计他是真的会翻脸不认人。
药方跟连山易，要他们发道誓，他认了。
毕竟连山易事关重大。
稍微走漏点消息，对于任何人任何势力来说，都是灾难性的。
但最后一味药，竟然也要发道誓？
他还真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药需要发道誓才能够拿到手。
李长生从袖子里面拿出一瓶子，只有小拇指大笑，里面有五分之一是猩红色的。
鲜血？
那一瞬间，本笃十九世跟约翰两人的神色都变得无比严肃。
以血入药？
不管是正派还是邪魔外道，只要是以血入药的法子，都意味着……天大的因果。
除了神州道门跟佛门之外，教廷是最信因果的一个教派。
“李观主，你这是什么？”
本笃十九世疑惑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
明知故问。
当然，能问最好，就怕你不问。
李长生轻轻点头，缓缓开口。
“在说这个之前，需要你们两人以你们的主发一个誓言。”
“接下来我所说的话，只进你们两人之耳，不传任何一人。”
“听过就忘。”
李长生目光灼灼，他不是在跟他们商量，也没有商量的意思。
很明显，如果这个誓言不发，那么李长生不交易。
本笃十九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