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透过烟雾看着女子气恼的模样,厉凌烨低低笑出了声。
然,只笑了一声,他就怔住了,他刚刚……刚刚居然是下意识的把穆暖暖当成了白纤纤。
所以,居然不知不觉的笑出了声。
“厉凌烨,你混蛋,你居然还敢笑。”穆暖暖有些恼羞成怒了,气坏了的再也不受控制的一手的着身上的被子,一手拿过身侧的枕头,直接就掷向了沙发上的厉凌烨。
厉凌烨没躲。
枕头这种东西打在身上,半点疼的感觉都没有。
他没必要躲。
结果,自然是枕头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身上,手接过枕头,随即放在身侧。
就在他正色起来想向穆暖暖解释他昨晚上抽疯了的就是把她当成是自家老婆白纤纤,所以就是不想被别人看见她的身体时,床上的穆暖暖突然间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厉凌烨一怔,随即烦燥的掐熄了手里的烟,这一次,面对的是绝对清晰的穆暖暖了。
他坐在沙发上,突然间就连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似的,整个人都是懵懵的慌慌的感觉。
那是一种他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了。
一种新鲜的,却也是久违了的感觉。
那
是在白纤纤失踪后,他此时此刻第一次感受的感觉。
眼看着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穆暖暖哭的更狠了。
为昨晚沈明先的背判,也为此刻面前这个男人的登徒子的行为。
可哪怕是知道他看过了自己,她此时居然都不知道要怎么对他。
甚至于是无从下手。
于是,穆暖暖越哭越狠。
低泣的声音,就这样的响彻在奢华的总统套房里,无比的清晰。
厉凌烨已经坐不住了。
是的,这哭声,那么的象。
太象了。
记忆里的纤纤很少哭的。
是的,白纤纤不爱哭。
所以,白纤纤每一次在他面前哭的样子,他都记得。
白纤纤笑靥如花的样子他记得,白纤纤哭泣的样子他也记得,关于白纤纤的所有,只要是他亲眼看见的,一颦一笑,全都记得。
他站起来,怔怔的看着哭泣的女子,竟是许久都不曾回过来神。
“咚咚……”直到敲门声响,他才回过神来,然后,也不理会门外敲门的人,脚步徐徐的走向穆暖暖。
离得近了,她低头哭泣的模样更入他的眸中,那长长的眼睫象极了白纤纤的。
忽而就想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后拉入怀里。
可当这个
念头跃然脑海的时候,他猛然想起,她不是白纤纤,她是穆暖暖。
不不不,他不可以对一个不是白纤纤的女人涌起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不可以。
于是,清醒了的终于冷静下来的厉凌烨开口了,“对不起,昨晚上我把你当成了纤纤,所以我……”说到这里,他第一次发觉他居然会在对一个女人说话的时候赶到艰难。
因为,好象,似乎说什么都不对的感觉。
“咚咚……”门又被敲响了。
厉凌烨皱起了眉头,只得再对穆暖暖道:“你别哭了,除了让我娶你以外,我可以补偿你。”到了这个时候,女人哭成这个样子,他再说他不是故意的,有些说不过去了。
毕竟,他是成年人。
昨晚上救她的时候,他没有喝酒,他很清醒。
不过此时回想起来,可能还是因为他昨晚上恍恍惚惚中就是把她当成了是白纤纤,把她当成了六年前的白纤纤,所以,不知不觉得的就为她褪去了一身的湿衣。
穆暖暖更委屈了。
又或者,全都是憋屈。
她被一个只见过两次的男人看过了,可这男人只有一句对不起和补偿。
对不起有用吗?
他说多少句对不起,他
都做过了,她都被他看过了。
补偿有用吗?她又不是靠卖的。
她的身子,就连沈明先都没见过,却不想,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见过了。
越想,越是别扭,越是难过,随即,带着哭腔的怒吼道:“你给我出去,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咚咚……”敲门声更响了,一声接一声。
厉凌烨皱皱眉头,很怀疑穆暖暖的这一声吼已经透过门锁的锁孔传到了门外去。
哪怕这间总统套房的隔音很好,哪怕外面的人听不清穆暖暖吼了什么,但一定能听到她的声音。
“你……你别哭,我这就出去,呆会我会让人送衣服进来,然后,你想要怎么着,你说就是。”是的,除了不娶她,其它的,不论她要什么补偿他都给她。
只为,她象白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