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西装革履,25岁左右,慢慢的走到床前
“醒啦,感觉怎么样”
沈淮之有些诧异,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烧了,气色也红润了些,看来恢复的不错”
“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沈淮之有些激动一把推开了他的手,无意的提高了音调,现在的他不敢相信任何人
“这么急躁呢”这人有些戏谑的说道
沈淮之见他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起身便要离开,却被那人一把按下“想去哪儿啊,我救了你也不说报答,好了就要走,真活该被虐待”
“对不起”沈淮之平复了下情绪,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应激,轻轻道了歉
“我叫公冶承”
“多谢公冶兄救命之恩”
听到这话公冶承突然有些心虚,因为何华街道那人是自己弄死的,做的太张扬了,这才不得不找个替罪羊
“我没比你大多少,叫我公冶就行了”
“说到底,你为何要救我,而且你是怎么会出现在监狱楼顶,这儿又是哪里”
“这是我家,当自己家一样,你可以一直待在这里”
“至于前面两个问题,我现在不想回答,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还有你身上新旧不等伤挺多的,包括私处,这段时间好好歇着,哪儿也别去”
沈淮之有些诧异,对眼前这人的身份更好奇了“你就这样把我带走监狱那边又怎么肯罢休”
“我会处理好,不需要有什么负担,你可以相信我”
沈淮之还想继续搭话,公冶承说完便转头离开了,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连续几天公冶承都没有再出现,这天沈淮之有些无聊,就想到院子里转转,这是他第一次出去,外面的景观如同宫殿一般奢华,守卫一排接着一排,院子实在是大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到一排围栏,顺着围栏慢慢找到了一扇大门,真可谓富丽堂皇
溜了这么远只能再慢慢走回去,毕竟戒备森严,甚至远胜过监狱,一时间对这个地方对公冶承的身份更加疑惑了,如果公冶承不同意自己怕是根本出不去
这天晚上公冶承竟然突然推门进来,看样子是喝酒了,整个人醉醺醺的
“公冶兄,你还好吧”
公冶承没有搭话,不由分说将他扔到床上,暴力的将衣服扯掉,把人死死压在身下
“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沈淮之挣扎起来,可毕竟有伤在身实在拗不过他
“嘘,别动,再多说一句就挨一巴掌”
沈淮之心如死灰不再挣扎,他不明白为什么无论到哪里都要遭受这种痛苦,此刻眼前的人普通恶魔一样令人感到恐惧和恶心
“啊——!好疼”
公冶承喘着粗气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你”沈淮之声音开始有些微弱,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人更是早已被折磨的晕了过去,眼角带着泪痕
公冶承不知是醉倒还是有些累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沈淮之蜷坐在床角抽泣,见公冶承醒来,不自觉的抱紧了双腿,警惕的看着他
虽然喝断片了,但看到眼前的场景公冶承多少能猜出昨晚发生了些什么,看了沈淮之一眼说道“乖乖在家等我”
不同的是今天离开公冶承将他锁在了屋子里,这房子很大,采光也好就是一直待着也不会闷得慌
第二晚上公冶承没有再回来,冰箱里囤货很多,饿了一天的沈淮之并没有选择进食,抱起一瓶白酒就开始往肚子里灌,向来不喝酒的他被狠狠呛了一口,但这并没有使之停下,希望酒精能让自己暂时远离这荒唐的世界,只一会儿就开始迷迷糊糊,可还在抱着酒瓶继续喝,边喝边吐,滴酒不沾的人整整灌了一瓶白酒
突然酒瓶重重的摔在地上,“噗!”一口猩红的鲜血从口中喷出,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让人不禁心生恐惧和不安,额头开始冒冷汗,他捂着肚子浑身发抖的倒在地上,沈淮之自从祖母去世饮食就开始不规律起来,时常饥一顿饱一顿,落下了很严重的胃病,身上已经没有药了,他就这样躺着,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变得脸色苍白,迷迷糊糊间看到门被打开了
公冶承忙了很久,一直到天亮才完事,手下人都劝他在研究所休息好了再回去,他怎么会听呢,迫不及待的赶了回来
一推门发现沈淮之蜷缩的趴在地上,急忙上前将人抱起
“淮之!淮之!你怎么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沈淮之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一句
“别碰我”
公冶承顾不得那么多立刻给他做了全身检查,胃黏膜损伤很严重,以前就有旧伤,再拖下去怕是要癌变
公冶承坐在床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有些后悔,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