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几人,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向后退去,但脚下却突然一滑,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与此同时,同寝的几个囚犯却像饿狼一样,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芒,一步步地向他逼近。
“不不要,不要”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卑微的祈求并没有换来对方的心软
“呃……呃啊啊啊啊——!”
“好疼!&34;不知过了多久,人抽搐着晕了过去,夜幕降临,天空逐渐变暗沉,月光透过灯笼大小的窗户照在沈淮之的脸上。
一天前
a国警卫“沈先生是吗,经人举报和查证,你一手策划了何华街道的杀人案件,请跟我们走一趟
沈淮之一脸不可置信“什什么,杀人?警察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一直都在这里工作的”
“你这是在质疑我们的办事能力”
“我没有,不是我,一定是搞错了”
“带走”
经审理,沈淮之看着一个又一个不认识的证人,听着一件又一件从来没做过的事,内心只觉得越来越荒唐
法官“经一系列的人证物证,坐实沈淮之故意杀人,被告人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法官大人,我那天一直在店里做工,我的老板和店员都能作证的”
传证人
“法官大人,那天小沈请假了,我们都没见过他”
沈淮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颠倒黑白?他着急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不……不对,小和,那天我们还一起吃午饭的你忘了吗?下午你还抱怨单子太多了,小和你好好想想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真的快急哭了。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却异口同声地表示,那天根本没有见到过他。沈淮之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再争辩也无济于事,这些人显然已经达成了默契,不会改变口径。
沈淮之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有人拿自己做了替罪羊,能让这么多人配合一定是家大业大权势滔天吧,自己就算不认又能怎样,事到如今他们还不是说什么便是什么。
“被告人还有要说的吗”法官再一次追问
沈淮之呆呆的站在那,想开口却不知说些什么,早年父母因事故双亡,祖母一个人把他拉扯大,这些年来他一直努力学习,希望以后能有出息了让祖母颐养天年,也希望以后自己能不再像父母那样奔波,可祖母也在两年前去世了,他看着眼前的一暮暮,是多么的讽刺
沈淮之没有搭理法官,轻轻的问起了小和一句
“裴宁和,你曾说我们是永远的朋友,我亦将你视为知己,你为何要如此”
“我当然记得,沈兄,做错了事就要认,我泱泱大国法律完善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
眼眶的而泪水终究还是留了下来“我明白了”
“法官大人,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