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期盼数年,终于等到这机会,谁不干谁是狗曰的!”
汪东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他本来还想劝范建再仔细思量一下,如今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饶是如此,还是不忘提醒范建道:“哥哥,起兵造反可是株连家族的大罪,慎重啊!”
“呵!”范建一声冷笑道,“想那项平安原是漕司副使,如今占船为王,出海为盗,也没见有人去找他家人麻烦!这海上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朝廷也懒得管,懂吗?”
“这倒是!”被喂了一记定心丸的汪东当即表明立场道:“听哥哥的,干了!”
三兄弟将手掌叠扣在一处,击掌为誓。
蔡喜一脸亢奋道:“我听说,但凡好汉们上山入伙,须要纳个投名状,以表诚意。咱们不如杀狗官,将头献纳给项副使,他便不再疑心咱们的诚意!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我正有此意!”范建眼眸放亮,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汪东嘿嘿一笑道:“那就这么干了!杀狗官,上梁山!”
三人商议完毕,决定下到舱底诛杀狗官。
却不成想,还没下到舱底,就被扑面而来的浓烈血腥味,熏得睁不开眼。
“那狗官怕是又残害女人了!”
见怪不怪的蔡喜一声叹息,颇有些自责!
若是他们能早些来的话,就不会有姑娘遭难了。
这苟仁平素最喜欢食人心,尤其是年满14岁的年轻姑娘的心肝,一旦食瘾犯了,一天至少吃上一个!还都是现杀的心肝!
如此变态行径早就传遍军中,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姑娘受他所害!
三人快速下到舱内,破门而入的一刻,纷纷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