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三妻四妾很寻常的事,那些诸侯公卿,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即便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占尽天下美色,还不忘每年选秀纳新。
男人嘛,哪个不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项平安虽是现代人,也逃不出刻在dna里的雄性基因。
可他当着这么多美人的面,实在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身子亏空之事。
丢人!实在太丢人!
“大人?”林盼儿穷追猛打,逼着项平安做选择。
众女不敢多言,纷纷看向项平安,连大气都不敢出。
吕四娘见他眉宇间愁眉不展,还以为他心有所属,才如此游移不定,不觉间浮现一抹失望神色。
“大人如此纠结,我先告辞了。”
吕四娘转身离去,留下一道落寞背影。
腿上的伤口又痛了,她颤抖着身子,就快挺不住了。
“站住!”项平安假意责备道:“我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吕四娘有些委屈,却没还嘴,这事确实是自己太心急了!
“咱们尚未全身而退,我不想谈论这些儿女私情!以后,谁都不许提这事!违者,军法伺候!”
吕四娘听罢心头大喜,嘴角微微上扬,连腿部溃烂的伤口都没那么疼痛难忍了。
林盼儿扭着小蛮腰上前,主动挽住吕四娘的手臂,娇笑道:“姐姐窈窕淑女,大人怎么舍得弃你不顾呢!换我是男人,一早就把你推倒了!”
秦可儿看着拉帮结派的林盼儿,心中厌恶感飙升,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恨不得撕烂她的鸟嘴!
她性子清冷,本就是不爱多事的人,奈何林盼儿一直咄咄相逼,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索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大人,奴家有要事禀告,还请大人屏退左右!”
秦可儿环视众人,最终把视线定格在林盼儿脸上,眸中挑衅意味十足。
见二女火药味十足,吕四娘转身就走。她无暇淌这种浑水,也懒得和她们争风吃醋。
“吕姐姐,请留步!”
秦可儿偏偏叫住吕四娘不让她走,气得林盼儿死死挽住吕四娘的胳膊,厚着脸皮抢白道:“我要留下照顾吕姐姐!”
待众人先后散去,舱内只剩下项平安、秦可儿、绿珠、吕四娘和林盼儿五人时,秦可儿朝着绿珠使了个眼色,小丫头立刻上前道:“大人,绿珠家中世代行医……”
女医?
项平安凝眸看向绿珠,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小丫头身上有股特殊香气,敢情是药香啊!
“接着说。”
绿珠点头,继续道:“吕家大姐姐的腿再不治,以后就没机会治了。还有……”
她抬眸看了一眼主子,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大人你的阴虚症,也该趁早医治才好!”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林盼儿泼妇似的掐着腰,破口大骂道:“真是什么主子养什么奴才!黄毛丫头端了几天药罐子,就敢自称女医?真当船上无人了吗?”
吕四娘轻轻拽了拽林盼儿的衣角,冲她摇了摇头。
争风吃醋可以,大是大非上绝对不能离心离德!
“我两岁识百草,三岁坐堂针灸,七岁垂帘问诊,怎么就不是女医了?”绿珠勃然大怒道:“无知小妇,胆敢当我面信口雌黄?信不信我以后见死不救?”
听到“见死不救”四个字,林盼儿的嚣张气焰顿时萎靡不振。她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你倒是说说,大人哪里阴虚了?”林盼儿小声道,“望闻问切,你到底是用了哪一招?总得说明白,才能叫人心悦诚服!”
绿珠掐着腰,上前三步道:“大人形体消瘦、潮热盗汗、咽干颧红,就是阴虚之症,你们逼他行房,就是往火坑里推人!”
林盼儿吓得俏脸煞白,内心懊悔无比。
绿珠说的这些表征,全都中了!
就算自己想反驳,也无从开口。
“大人,盼儿对不起你。”
林盼儿“扑通”一声跪倒在项平安面前,狂扇自己耳光道:“盼儿心悦大人,想和大人双宿双飞,却没想到,大人身患隐疾有苦难言!日后,盼儿定当竭尽全力服侍您,还请您原谅盼儿的无知!”
“起来吧!”
项平安单手搀扶起林盼儿,心里并不怪罪她。
这丫头长了一张小妹妹似的巧嘴,平时喜欢抢尖卖快,倒也无伤大雅。
“先治四娘。”
项平安一眼定乾坤,吩咐绿珠立刻给吕四娘治疗腿疾。
绿珠也不含糊,立刻上前替吕四娘诊脉、观舌苔等。忙乎了一阵,手下方子也已经开了出来。
“痈疽坏死皆因阴阳相滞而生,盖气阳、血阴也,血行脉中,气行脉外,相并周流,寒与湿搏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