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是被李泽拖累才被乔子妙算计成功。
但她不能怪李泽,因为她知道他太爱自己,才丝毫不知成了乔子妙手里一把捅向自己的刀。
面对裴司钰的询问,她一瞬间心力交瘁,说不出的倦意和痛苦。
她无视乔子妙无声的嘲讽,抬眼看向裴司钰。
“恩。”
这一个字用尽乔麦所有的力气,要不是乔子妙掐着她正好给自己支撑的力道,她一定瘫倒在地。
她相信裴司钰之前听见自己对李泽说爱的回答,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明知故问。
其实,就在刚刚的瞬间,她想通乔子妙带裴司钰来的目的。
因为她和裴司钰睡了,让本就不甘心的乔子妙有危机感,害怕裴司钰爱上她,故意让他见到她和李泽在一起,让裴司钰明白她心有所属,他和她没有可能。
在她看来乔子妙完全多虑,因为裴司钰爱的是乔子妙。
裴司钰冷冷盯着乔麦。
乔麦没有避开裴司钰冰冷的眼神,第一次坚决的不退让。
“我们离开太久,先回宴会。”裴司钰看着乔麦的眼神越发冷,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说完转身离开。
当裴司钰压迫感极强的视线从乔麦身上消失,她整个人脱力瘫在乔子妙身上。
乔子妙急忙要去追裴司钰,没想到乔麦倒在自己怀里,她不仅追不了裴司钰,还差点跌倒在地。
“我又不是男人,你往我怀里钻什么。”她厌恶的猛地推开乔麦。
乔麦被推的撞到一旁墙上,痛感袭来,却不及她心痛。
“姐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才厌我,我不怪你。”她忍着痛和乔子妙商量,“可是李泽是无辜的,你放过他好吗?”
乔子妙正要走,一听乔麦这话满脸的愤怒:“你有什么资格怪我?那是裴司钰,我从小就爱慕的裴司钰。我还没睡他,你先睡了他,我一想到你在他身下承欢的浪荡样子,我恨不得掐死你!”
“这能怪我吗?”乔麦又委屈又气愤的开口,“你要是能生,我何至于和裴司钰睡?”
要不是为了乔子妙能有个孩子,能用救裴司钰母亲之恩嫁进裴家,也为了妈妈和救乔氏集团,她何必牺牲这么大,她又怎么可能会和裴司钰睡。
她的人生都被毁了,她才是最委屈的,乔子妙凭什么这么对自己。
乔子妙被提到痛楚,怒道:“我能生!”
乔麦正想告诉乔子妙医疗档案上清楚写了不能生,又想到妈妈提醒过她不能说出真相,她只能把嘴边的话给咽下去。
“乔麦,我过不好,你也别想过好。”乔子妙慢慢稳住情绪,“在我没有嫁给裴司钰之前,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有的是手段整死你。”
乔麦知道和乔子妙商量没用,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转身离开。
“慢着。”乔子妙拦住乔麦,“把这个倒在裴司钰的酒里,让他喝了。”
乔麦看着面前乔子妙手里的小瓶子,知道里面不是好东西。
“不。”
乔子妙一看乔麦拒绝,杏眸怒目:“你敢拒绝我,你就不怕我把今晚的事告诉妈妈。”
乔麦:“你……”
乔子妙一看乔麦害怕的样子,不屑一笑说:“你放心,这里面装的东西不会伤司钰的身体。”
乔麦:“既然不伤姐夫身体,姐姐自己去做就好,何必让我去。”
乔子妙盯着乔麦一会,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舍不得给司钰喝这个东西,却又不得不做,避免我临时后悔,所以还是你来做。”
“不。”乔麦拒绝乔子妙,“我不会冒险。”
这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到时候裴司钰喝了出事,乔子妙就又有陷害她的机会,她拒绝。
乔子妙看穿乔麦的心思,“里面装的是助兴的药,不过不是给你享用的,而是我。”
乔麦一愣。
“你我都不能阻止妈妈让你给裴司钰生孩子的决定,那么我就自己想办法给他生。”乔子妙把瓶子硬塞进乔麦手里,“你被裴司钰睡爽了,我却孤枕难眠。我知道今晚妈妈要你和裴司钰一同离开,你又要被他给睡,我不允许,所以今晚我要睡他。”
乔麦弄不懂乔子妙的脑回路,裴司钰爱乔子妙,他们想睡就睡,何必还要用药。
乔子妙厌烦的看着一脸不解的乔麦,她恶狠狠的说:“我不想和你废话,你赶紧去找司钰,把东西倒酒里给他喝,今晚你不用伺候他,我自会带走他。”
乔麦垂眸看着手里的瓶子,心里不愿意这么做,又想到今晚可以不和裴司钰睡,她迟疑了。
乔子妙看出乔麦的犹豫,威胁乔麦:“你不做,我现在就去找妈妈,然后派人把李泽带去宴会厅,把你们的事闹大!”
“你……无耻!”乔麦气愤怒瞪乔子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