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极冷,“上车。”
乔念在此刻也不敢跟他唱反调了,乖乖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她还在心底想着这男人怎么还自己开车了,接着不知道他从哪里扔给她一张大毛巾。
他看也没看她一眼,便启动了车子,乔念用毛巾擦了擦,车内的暖气开的很大,驱散了几分心底的寒冷。
或许是因为太温暖了,到了后面乔念靠着座椅昏昏欲睡,她又梦见了那场噩梦,那时候她才读大学,寒假回来的时候贺伯父给她和贺远航准备了一个派对。
那场派对来了很多人,乔念也多喝了几杯,后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别墅里静悄悄的,她跟酒疯子般又唱又闹。
突然贺沉深从卧室里出来,靠着栏杆冷冷的看着她,其实这场派对乔念有邀请他的,不过被他给直接无视了,这会乔念喝了酒,胆子也肥了,她歪歪扭扭的爬上楼,站在他面前,极其不满的,“你今晚为什么不过来?”
贺沉深不理她,直接转身进屋,被乔念给一下挡住了,她顺势挤进了房间,她仗着自己喝醉了,无所顾忌的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后来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贺沉深脸色阴霾的威胁她,让她马上出去,她不听,反而爬上了他的床,如同一个疯子般在床上滚来滚去。
接下来的很多事情乔念几乎都没有什么印象,只恍惚有人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接着下身撕心裂肺的疼,她又哭又闹,却只见到一双冷到极点的眸子。
她听到贺沉深在她耳边冷冷的说:“你跟你妈一样,都那么贱。”
女人总是会对自己的初夜充满各种各样的想象,羞涩,甜蜜,浪漫等等等等,而乔念的第一次只伴随着羞辱,疼痛与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