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母皇,我父侍他······” 殷荣宣和殷朝景向女帝下跪,想为端木明求情。
“毒害太女的证据都在这里,你们自己看。” 女帝将证据甩到他们的面前。
“母皇,太女姐姐这不是没事吗?就不能饶我父侍一命吗?他这么多年,一直将母皇奉做所有······”
“混账,放肆!要是让你这样的草包来治理国家,只顾自己的感情用事,这偌大天下,没有了律法,还不大乱!”
女帝怒不可遏,狠狠打了殷荣宣一个耳光!
“母皇。” “你又想说什么?” 女帝恶狠狠得瞪向跪在旁边的殷朝景。
“求母皇,让我们去见父侍的最后一面!”
殷朝景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只能强忍悲痛磕头询问道。
“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要赶不上了······” 拿着毒酒的宫人,早就在她的命令下出发了好一段时间。
他们在金銮殿里浪费了不少时间,最终还是没赶上,只看到了端木明温热的尸身。
······
此事之后,女帝和君后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赵怀观这次,时隔多年,终于向她低头服软了。
女帝心里高兴,对于他提出要将赵容瑜留在自己身边教养,以后给太女做太女君的事情,她也在思索之后同意了。
于是赵知琳一个人回隋州了,她尽管对儿子的未来十分担忧,也很舍不得他一个人留在这皇宫里。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他的意愿,不再强求他和自己回去了。
君后趁着这些日子,将端木明的残存势力全部拔除,在重要的地方,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瑾君齐若羽在之后不久,便被升至了贵君之位。
齐若羽一向都是明哲保身的,他这几年来,既对君后非常恭敬,又不去招惹端木明,日子倒是过得不错。
道鸿十五年,女帝在此次大选中,选了一位新人进宫。
(选秀五年一次,一般每次殿选大概有百来人能面圣,入选率很低。)
萧朔,是御史大夫萧谏的幼子,此次被封为贞贵侍入宫。
萧朔年纪小,爱撒娇,又善歌舞,自进宫以来就盛宠不断。
他喜爱芍药,便将御花园中一处珍贵的花卉给拔除了,重新种上他最喜欢的芍药。
可被拔除掉的花卉,是瑾贵君最喜欢的月季,这可让瑾贵君对他气的牙痒痒。
但看在他已经怀有陛下子嗣的份上,并没有和他计较。
君后知道此事后,在御花园中的另一处地方,开辟了一处小花圃,特意给瑾贵君种上了月季。
瑾贵君知道后,专程去了一趟君后的宫中,给他送了礼物,表示感谢。
很快迎来了赵容瑜的成年礼,他已经在这皇宫待了将近三年了。
赵知琳从隋州赶来京城,参加儿子的成年礼,带了很多礼物。
其中不乏有京城的商铺、地契、农庄,这些都是是她给儿子准备的嫁妆。
当然还有其他金银珠宝,字画瓷器,是准备送给其他人的。
为了人情世故,维持和其他王公贵族,官员伯侯的人际关系,利益往来,赵家每年都要支出不少钱财,但同样得到的利益和助力都是可观的。
这次赵容瑜的成年礼,破例在君后的长乐宫举办。
仪式当天,正殿礼台之上,摆放着香炉和各种礼器,每一件都精致贵重无比,氛围里透露着庄重。
一旁,乐师们正调试着琴瑟和笙箫,准备好即将要演奏的悠扬乐章,为这场仪式增添一份华美与庄严。
时辰一到,大殿打开,前来观礼的人们身着盛装。
他们大多都是王公贵族,高官家眷,也有世家姻亲等人的到来。
随着赞礼官的一声令下,仪式正式开始。
赵容瑜在正赞者的引导下,缓缓走出,步态优雅地走向礼台。
他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憧憬与坚定。
君后亲自上前为他加礼,整个仪式都在和谐而庄重的气氛中进行着。
青月为他准备了不少华贵的衣物,珍奇的玉石摆件,只有这几本极难搜寻的孤品琴谱才最得他的喜欢。
如今赵容瑜已经成年了,就等青月明年行过成年礼后,两人便可以正式定下婚约了。
青月在宫外的太女府,建在京都内城地段最好的朱雀大街。
已经动工了好几年,马上就能竣工了,刚好在她明年成年礼后,就可以一切布置完善搬进去住了。
最近朝堂也不太平,扬州突如其来的水患,让国库空虚的事实被揭开。
这次的水患来势汹汹,在扬州管辖下的多处城县,护城的河堤都被冲垮,百姓受灾严重。
而扬州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