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只做逃跑这动作似乎做过千百遍,十分的默契灵活。
两人一左一右奔向半开的窗户,从背包中拿出挂锁挂住窗台,顺着绳索直接朝下一跃。
岑寒御一惊,想要奔去拦住他们,结果右腿一麻,整个人的意识都有点迷糊。
正巧这时盖瑞敲门进入。
“顺着窗户离开的那两个孩子,给我追!”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别伤到他们。”
盖瑞立马加派人手前往。
岑寒御拿出解毒针剂给自己注射,缓了几分钟的劲儿才恢复。
就要起身去追葡葡桃桃二人,门再度被人敲响,响起一抹甜的腻人的
声音。
“先生,您的伏特加酒到咯。”
他浑身一僵。
开门的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有几分紧张和颤抖。
就算她的声音被很好伪装过,他也能立马听出来。
真是奇怪,明明有四年未见,此刻听见她的声音,他却突然好像回到了四年前,那人一袭红衣,戴着假面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幕。
一切恍若昨天。
他打开门,面前戴着羽毛面具的女人冲他甜甜一笑。
“先生,您定的酒到了,我给您送进来。”
说着,就要不由分说的进去。
岑寒御抓住她纤细手腕,沉沉眉目紧紧盯着她的表情变化。
却只看到她厌恶皱眉,藏于酒盘之下的手动了两下,不知搞什么小动作。
他淡声开口:“你的孩子在我手中,还想见到他们,你最好听话一点。”
童晚瞳孔一紧,这男人知道她是过来找孩子的!
却还是灿然一笑,“先生,我只是一个送酒的,不太明白您说的什么,您……”
话说到一半,却猛然被男人一拉,整个人扯进他怀中,紧接着身后门“砰”的一声关闭。
等回过神来,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抵在了门上。
他强势的气息侵袭她的感官,童晚腰背不自觉挺直,脑中警铃大作,警告着她面前
这个男人十分危险!
童晚干笑,“先……”
“童晚,装不认识我,好玩么?”
他没日没夜的找个她四年,好不容易抓住叫他魂牵梦萦的人,结果她开口叫他“先生”。
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无间的负距离关系,现在只得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称呼。
岑寒御只觉得心脏如缀千斤锤,沉重而生疼。
但他十分有耐心。
找了四年,他不介意再花点时间告诉她,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气息愈发欺近,童晚眸色闪过片刻慌乱。
同时内心也奇怪的很,她竟然对面前男人的靠近无一丝反感!
就
连身体的某种细微反应,也好似在迎合着男人的靠近,这令她不免感到一丝羞恼。
“这次是想拿高跟鞋踩我还是银针扎我,嗯?”
她刚捏住银针准备给男人来一针,就听得他带着调侃的语调响起。
心里一紧。
这男人到底是谁,知道她的姓名,还对她的行为如此了解。
但无论如何,他挟持了葡葡桃桃,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手中银针就要扎下去瞬间,被男人温热大手反握住手压在门上。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久久地烙印下一个久别重逢的吻。
炙热,虔诚,还有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