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夏提供更具体一点的消息,温童晚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线索,只能先放弃,打算等秦夏醒来再仔细询问。
“我想去看看童暮。”她看向岑寒御。
岑寒御伸手将她扶起,“他凌晨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休息,想过去看看也行。”
温童晚纳闷看他一眼,这要是放在以前她要去看哪个异性,他早就一脸阴沉地甩手离开,现在竟然学会主动带她过去了?
到底是变了性子还是学会玩欲擒故纵还是自信心爆棚觉得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没他优秀?
“怎么了?”
看到她眼神,岑寒御还以为她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没没,我们过去吧。”
温童晚笑笑,赶紧转移他注意力。
两人来到童暮的病房,他还在昏睡中,负责他手术的丁医生正在记录医用仪器上各项数据。
“医生,他情况怎么样?”
丁医生一边记录一边道,“还好病人送来前给他伤口消了毒抑制了部分病菌,不然真等送过来,来不及开刀动手术,病菌就已经侵入心肺了。”
说完她摇头感慨,“你们这些孩子啊,去深山里玩也行,但这些基础防护还是得做好,尤其是遇到野生动物,它们身上携带的病菌可比你们能想到的多多了,碰一下就
得洗手,更别说还被抓一下。”
“病人现在没事了,不过他身体的免疫系统还在和剩余的病菌对抗,估计三天左右就能醒来,等醒来再复查一次,确认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温童晚和她道了谢,知道她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也是为了他们安全着想。
丁医生将记录本夹在腋下,“好了你们继续探望吧,我去查其他病房情况。”
温童晚坐在床边, 看着向来活泼好动的童暮变成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病人,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心疼。
岑寒御这时才注意温童晚脖间的项链不见了。
“你项链呢?”
她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还真有点不习惯。
“之前他们叫我换衣服,不准我佩戴任何不属于于家村的东西,我就把项链交给童暮保存了,结果他现在昏迷,我也不知道他藏哪儿去了。”
说完,她拿起一旁的笔戳了戳童暮的脸蛋。
“你倒是快醒来告诉我,那东西对我可重要了。”
岑寒御静静看着童暮和温童晚,目光仔细在他们五官上游移,突然问:
“有好几次童暮遇到危险你都有所察觉,你没好奇过这是为什么吗?”
温童晚转头,好笑说,“可能我跟他心有灵犀?”
他挑眉,笑的高深。
“
或许真是呢。”
“咦,你笑得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应该只是恰好啦,毕竟他叫我姐姐叫了那么久,再怎么没感情都能叫出点姐弟情了吧。”
“秘密么,倒也算不上,只是我的猜测,好了,现在人也看完了,是不是可以回自己的病房了,岑夫人?”
温童晚是真不喜欢医院,眼巴巴的看着岑寒御。
“我受伤又不严重,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咱们能不能回去啊?”
哪知他却分外坚持,“不行,必须住院几天,等全面的检查报告下来,确定没问题才能离开。”
她皱眉,“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这么点小伤涂下药膏就没事,不用这么夸张吧……”
“不想住院?那我把医生请到家里来看护你。”
温童晚眼角抽抽,她就是不想被医生时不时盯着才不想住院的,现在把医生请到家里来看护,跟住院有什么区别!
“算了当我没说。”
她一脸妥协回到自己病房,刷了下新闻和朋友圈,中途简小琦过来一次。
她也不是严重的伤,再加上好动的性子,早就嚷着要出院,是特意过来跟温童晚说自己先回学校。
“晚晚你放心休养,我会帮你跟辅导员请假的!”
说完又安慰温童晚几句,生
怕她对这个事件生出心理阴影影响了日常生活。
“你看我们多牛逼,一般人哪里能经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别人不得羡慕死我们!”
温童晚失笑,她还担心简小琦会有心理阴影,结果她比她想象中的更坚强。
“我没事,对了,你回去后多观察下秦夏的人际往来。”
说到秦夏,简小琦脸色瞬间沉下来。
要不是这个人,晚晚怎么会遭受这些苦!
她愤愤开口,“秦夏本来在我们班是属于默默无闻的人,再加上你们之前压根儿没说过话,她这么害你,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啊!”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惊叫一声。
“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