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晚登时失语,她做了啥?
甘滢一脸脆弱,咬紧下唇,好似痛苦不堪,但还连连摇头。
“寒御,小晚并不是故意推我的,你不要责怪她,她年纪还小,脾气有点冲我也能理解。”
听到这番话,温童晚瞳孔一紧,传说中的白莲花手段这么快就见识到了?
岑寒御再次怒目温童晚,正欲呵斥,却见温童晚面色苍白,呼吸急促。
好像下一刻就要一口气提不上来挂了一样。
她猛吸一口气,捂住心口,目光悲戚看向甘滢。
“大嫂这说的什么话?我只是瞧见你要跌倒,好心搀扶你一把,只是我身体弱,力气不够,这才搀扶不到位,但万万不是推你的意思啊!”
“大嫂一个六月怀胎的孕妇,平日里都在想什么,把一个要搀扶你的人想成是要推你的人,为人母者,该心慈口善,这才能为往后的孩子做好榜样。”
说着,她眼眶一红,“我从小远离父母在外讨生活,长得又不如大嫂好看,哪里敢脾气冲。本来我身体就不好,调养了十多年才能短时间活蹦乱跳,情绪也不敢大起大落,生怕一个闪失人就icu了。”
甘滢胡诌了一句,温童晚就胡诌七
八句,听得甘滢双眼瞪大,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才好。
温童晚又继续开口,“我调养身体十三年,也多多少少懂些中医药理,就我看大嫂您这气色红润、呼吸平稳的健康模样,一点儿都不像需要他人搀扶的样子。”
这话听得岑寒御眉头一皱,下意识松开了搀扶着甘滢的手。
甘滢倒吸一口气,“你你你……”
“哎哟我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休息,大嫂,你往后哪里还有不舒服的,可以先来问问我,望闻问切我还挺拿手!”
转身之际,她又看向岑寒御,“至于岑二少你,就继续怜花惜玉吧,我绝不多语。”
说罢就飘飘然的回到大厅。
甘滢赶紧跟岑寒御解释,“寒御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是她……”
“大嫂往后出来散步最好多带几个人,大哥生死难测,你腹中是他的血脉,该多加小心。”
甘滢一怔,还想说什么,最后咬牙,“我知道了。”
温童晚哼着小曲儿回到大厅,在心中默默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点赞,就该勇打白莲花!
转身上楼时余光不经意间瞥见顾叔带着一白衣大褂的医生的从旁边楼房里一间房急匆匆走出,两人都面
色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有谁生病了吗?
想到还在午休的岑老,她不由得有点担心,要是岑老在这个时候出事,和岑寒御的婚姻就会终止,她调查都还没开始!
绝对不能让岑老在她调查结果出来前有事。
打定主意,她立马前往旁边小别墅楼。
来到顾叔急匆匆离开的那间房门口前,发现门并没有关上,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想了想,她还是敲门,“爷爷,是我,小晚。”
却无人回应。
爷爷不会没意识了吧!
在云山十三年,师父将一身医术都交给了她,只要不是癌症类的,她多少都能减轻或彻底治愈症状。
没听到岑老的回应,她也顾不上那么多,推开沉重的木房门,闪身进入。
一股浓郁的药水味扑面而来,房间摆件都很简单,中央一张大床,床周围摆满了各种昂贵的医疗器械,正“滴滴滴”地各自运转着。
床上躺着一人,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的线。
看清床上男人的面容,她眸子一凝。
竟然是她一直寻找的岑湛!
可看岑湛这模样,显然是成了不能动不能语只能靠药物吊着一口气的植物人!
怎么会这样!
难道
这半年间都没有岑湛的消息就是因为他成了植物人无法出现在众人视野?
如今岑湛这个模样,她还如何询问关于他是否见过师父的事情!
温童晚不由得手捏紧,事情好像变得麻烦了起来,得赶紧跟东施和路津说一声。
刚要掏出手机,身后就传来脚步声。
“二少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是去而复还的顾叔。
温童晚深吸一口气,故作坦然的转身,自然道:
“哦寒御他说今天毕竟是家庭聚会,家里每个成员都得见见,于是就来带我见见大哥。”
“大嫂本来也跟我们一起,结果大嫂突然说肚子有点疼,寒御就搀扶大嫂出去了,应该找医生去了吧,叫我在这里等他,不要乱走动。”
顾叔沉思片刻,方才他好像是在假山那边看见过二少和大少奶奶的身影。
但就算有所怀疑温童晚话的内容,他一个管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