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任宴熙误会了,霍骁急忙解释,“阿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们昨晚见过面,闹得有点不愉快。”
“所以你觉得段楚莹惹我不开心了,我就对她下手?”任宴熙捏紧拳头,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我承认因为情蛊的原因,我很嫉妒每一个靠近你的女人,但是一码归一码,段楚莹的失踪跟我无关。”
“阿宴,你别激动,我真没有怀疑过你。”霍骁现在这副模样在任宴熙眼里只是越描越黑,他越是这样,任宴熙的心就更加隐隐作痛。
“还是先找到段楚莹再说吧,我不想背锅。”丢下话,任宴熙提步快步离开。
战尘矅从暗处走了出来,霍骁看了眼战尘矅,微不可闻叹息一声,“抱歉,战哥,我不是有意惹阿宴生气的。
我们还是先找楚莹吧,想要找到转移情蛊的蛊虫师,还是需要她。”
段楚莹是土生土长的苗疆人,有她的带领会比他们自己摸索比较好。
“不用道歉,就算你怀疑熙熙也很正常,情蛊确实会激发她的嫉妒心,不过我相信她会极力控制好自己。”
之前薛傲雪的事,熙熙已经很内疚,他相信她现在不会重蹈覆辙之前的事。
“那我们分头去找楚莹吧。”霍骁指着另一边道:“阿宴走那边去了,你跟她一起吧,我不放心她。”
战尘矅没说话,抬脚快步往任宴熙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另一个寨子里。
蒋袅袅看向白漪澜,眉头紧蹙着,不确定地问:“你确定段楚莹失踪了?”
“是啊,我看到战尘矅等人都在找她。”白漪澜肯定道。
蒋袅袅满脸疑惑,“这里是苗疆,段楚莹闭着眼睛都比我们清楚这里的每一棵草每一棵树,她又怎么突然会在自己的地盘失踪?”
白漪澜也觉得很奇怪,但现在战尘矅在找段楚莹是事实,“袅袅,那你的意思是?”
蒋袅袅沉思片刻,猜测道:“一是段楚莹只是自己藏起来了,二是任宴熙的情蛊发作吃醋将怒气发泄到段楚莹身上,失踪跟她有关。”
虽然她们比他们晚到寨子两个小时左右,但也从其他人嘴里知道关于他们的事。
“我更偏向于第二个可能性,段楚莹又怎么可能自己故意玩失踪?”白漪澜分析道。
“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是任宴熙对段楚莹下手了,那么这场游戏就更好玩了。”蒋袅袅勾了勾嘴角,眼
神透出一丝阴鸷之色。
她们这趟来苗疆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阻止任宴熙转移情蛊。
其实在太爷爷的书上曾经记录过苗疆也有人会转移情蛊,但由于那本书有点旧了,关于那户人家的信息也模糊,她也不知道是谁。
白漪澜看了眼蒋袅袅,提醒道:“袅袅,玩归玩,我们这趟的目的不仅是为了阻止任宴熙转移情蛊,最重要就是为了凤碧玺,拜伦很需要它。”
蒋袅袅嗤了一声,冷笑道:“漪澜姐,你当我是小孩子?我做事自然有分寸。”
白漪澜脸色微沉,她一直都知道她跟蒋袅袅的关系只是表面和谐而已,实际上,关系十分不好,大家也心知肚明。
“哦对了,漪澜姐,苗疆有很多出色的中医,我建议你去看一下,你看你最近的头发都掉得几乎秃头了。”说到最后,蒋袅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漪澜的头发,其实现在白漪澜戴着假发。
白漪澜下意识抬手摸上自己的头发,她又尬又恼,眼神射向蒋袅袅,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掉发严重?”
也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她从国回来住进蒋家后,她的身体就开始出现问题。
不仅咳
血还掉头发,她现在的头发只剩下后脑勺那么一点了。
在京都的时候,中医跟西医她都去看了,但都是查不出任何问题。
蒋袅袅微微一笑,“我不是瞎子,哪怕你戴的假发都很真,但假的就是假的,又岂能以假乱真。”
“哦,那你说我该去找哪个中医看比较好?”白漪澜将问题抛给蒋袅袅。
蒋袅袅耸耸肩,“这个就看漪澜姐了,苗疆遍地都是名医,你随便找便是了。”
白漪澜抿着唇不语,眼神不满地看着蒋袅袅,话说一半不说,这跟耍她有什么区别?
蒋袅袅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醒得早有点犯困,我就不打扰漪澜姐了。”
丢下话,蒋袅袅转身离开。
看着蒋袅袅离开的方向,白漪澜沉思半晌,随后拿出手机打通拜伦的电话。
“拜伦,我觉得蒋袅袅有点奇怪,她让我感觉不是真心跟我们合作的。
而且我最近病了,我觉得也是跟她有点关系”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端就传来重重的咳嗽声,拜伦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我也觉得蒋袅袅不对劲咳咳我病得一点都不比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