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袅袅摊了摊手,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爷爷,你知道吗?我给任宴熙下的情蛊还是最毒的,她很快就会有反应了。”
第一次是她在战家大厅的时候下的,第二次是在战家的大门外面。
这样的情蛊才够快准狠。
蒋老被气得七窍冒烟,胸口起伏不定,眼神里皆是对蒋袅袅的失望,“你真的无药可救了,即使以后战家要对你做什么事,我绝对不会管。”
他就当作没有这个孙女!
蒋袅袅脸上无波无澜,对蒋老说的话也丝毫不放眼里,“那又如何?我不仅要战家没好日子过,总之我看不惯的,我都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蒋老不想再见到蒋袅袅,他挥了挥手,“你走,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
“这怎么可以?你可是我爷爷,让你待在笼子里,我只是惩罚你一下,让你知道我才是蒋家的主人。”蒋袅袅居高临下看着蒋老,沉声道:“我蒋袅袅是继承人,你老了,早就该退下来,不该多管闲事。”
蒋老沉着脸一语不发,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那天在拜伦的城堡见到战尘矅却没有说实话。
若是说了,或许结果就不会如此,熙熙也就不会被下情蛊。
“哦对了,爷爷,你知道我将对应任宴熙的情蛊下到谁身上了吗?”蒋袅袅故意卖了个关子,勾起蒋
老的兴趣。
蒋老仰头看着蒋袅袅,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最喜欢看他们自相残杀,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就是霍骁吧。”
情蛊有子蛊跟母蛊之分,任宴熙体内的是母蛊,那么霍骁体内的则是子蛊。
因为两蛊的原因会导致中情蛊的两人,即使对对方没有意思,那么最后也因为两蛊愈发深爱。
更别说一直都喜欢霍骁的任宴熙了!
蒋袅袅打了一个响指,“恭喜你答对了,就是霍骁!战家跟霍家是亲戚,这游戏肯定会很好玩!”
“你真的疯了,我们蒋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一个疯子!”蒋老对蒋袅袅失望透顶,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亲手解决她。
蒋袅袅笑了,“那也只能怪爷爷了,要不是你教我中医跟如何养蛊,我又怎能对任宴熙下蛊呢?”
蒋老双目赤红,厉声反驳,“我教你中医,是想让你悬壶救世,教你养的是可以救人的蛊,而不是害人的蛊。”
“不,爷爷,你错了,我也是在救人,霍骁一直都很喜欢任宴熙,他得不到她,那我就只好帮他一把,助人为乐,不是爷爷您教我的吗?”蒋袅袅说歪理倒是一套套的。
蒋老实在不想跟她废口舌之争,还不如想想办法如何离开,好将此事告诉战家。
几天后,战家。
这几天,任宴熙总是觉得全身很乏,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最重要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像是有一股怒火堵在心里,找准机会爆发。
“砰”的一声,花瓶摔碎了,声音刺耳。
任宴熙满脸不耐烦,转头看向在玩耍的三个孩子,低声呵斥,“你们能不能小心一点?把花瓶都打碎了,烦死了。”
话一出,别说是三个孩子愣住了,就连任宴熙本人都愣了愣,她怎么能吼孩子?
温希恩起身走到任宴熙身边,压低声音道:“熙熙,你怎么了?火气怎么这么大?”
不就是孩子们打烂了一个花瓶吗?她至于说这样的话?
任宴熙抬手捏了捏眉心,轻吐一口气,“我可能最近睡眠不足,所以有点心烦气躁。”
说完,她转头看向三个孩子,歉意道:“对不起,刚刚我的语气不好,你们别生气。”
任萌萌努了努嘴,轻哼一声,“妈咪,你这两天的火气都好大,我们只是做错一点事,你就开始吼我们。”
任离炫也开口道:“妹妹说得对,妈咪你这两天的情绪不太对,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战子修则是贴心的给任宴熙倒了一杯水,双手递给她,“妈咪,先喝口水,缓一下心情。”
“谢谢子修。”任宴熙接过水杯抿了
一口便放下了,“我去花园散散步,我可能在家闷得慌。”
丢下话,任宴熙便提步离开。
她一走,任离炫便来到温希恩面前,仰头看着她,道:“二货干妈,你跟我妈咪关系这么好,她做什么事都会告诉你,她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
温希恩想都没想便说:“没有,你们妈咪最近本就奇奇怪怪的,我确实不知道原因,要不你们去问问你们的爹地?”
任萌萌叹气一声,老气横秋的说:“看来还得让我出马,等我来审问爹地。”
说完,她拿出手机拨打视频通话,很快,战尘矅便接听了,屏幕上出现他帅气的脸,看到小棉袄,嘴角更加是止不住上扬,就连说话都是非常柔声,“予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