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离炫认真想了想,然后回道:“我记得你叫我去讨好太爷爷的时候,我还没有感到舌尖疼,之后才觉得疼的。”
战尘矅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这么说来,这问题似乎不小。
“离炫,你将待在国王身边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我。”
“其实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就是给太爷爷煮了甜品,然后聊聊天,然后太爷爷就让安德爷爷送我回你身边。”任离炫将记得的事娓娓道来。
光是听离炫陈述,战尘矅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但却解释不了离炫的舌尖为何会受伤?
“嗯,回家后,我再让医生帮你做个检查吧。”
“不用啦,爹地,我没事。”
“那你告诉我,你的舌尖是什么时候咬到的?为什么你当时会没有感觉?”
面对战尘矅的询问,任离炫一句话都回答不上来,他知道爹地只是担心他,便也答应了。
晚上十一点,国王的电话打来了,“我已经撤掉我的人了,至于你能不能在这段时间找到蒂凡尼,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不等战尘矅回话,国王便挂掉电话。
战尘矅顿时松了一口气,没了国王的阻碍,魏莱那边很快就
查到了地址。
战尘矅当晚就赶了过去,只不过并没有看到任宴熙,只有霍骁一个人在,他仿佛早就猜到战尘矅会来,所以一早就在大厅等他。
“战哥,好久不见。”
战尘矅快步走过去,二话不说就狠狠打了他一拳,“你可真是卑鄙,熙熙现在在哪?”
霍骁答非所问:“战哥,你知道我为何这么执着吗?你要听我跟阿宴的故事吗?”
“我没兴趣听你讲故事,我只想知道你将熙熙藏在哪了?”战尘矅怒声呵斥,他也猜到事情没那么顺利了。
没想到霍骁来这么一招,他自己则是留在这里,却让李斯带走熙熙完成他的任务。
霍骁冷笑,“战哥,你是不想听还是不敢听?”
战尘矅踢脚直击霍骁的胸口,他整个人倒在地上,器官像是完全绞在一起,面露痛色。
战尘矅蹲下身,双手揪着霍骁的衣领,双目猩红,“你执着又何用?你跟熙熙单独处的这些天,你应该明白,勉强是没有幸福的,哪怕熙熙忘了我,忘了孩子们,但你能让她喜欢你吗?”
战尘矅的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插入霍骁的心脏,他忽然自嘲起来,是啊!独处的
这些日子,他都是以阿宴的丈夫自居,但阿宴对他都是相敬如宾,客客气气,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阿宴见到战哥,那她对他也同样相敬如宾?还是说会忍不住靠近?
“战哥,你确实赢了我,我也输得心服口服。
但我执念太重了,我只想要一个属于我跟阿宴的孩子。
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来打扰你跟阿宴的生活,这座孩子也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你真是疯了!”战尘矅低声咒骂,“霍骁,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是这样爱一个人?
你这种行为无疑是在伤害熙熙,有想过她以后恢复记忆,这对她来说是最致命的!”
“不会的,到时候我们可以说试管婴儿不成功,我跟孩子永远都不会回京都,也不会待在国,我们会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霍骁就好像魔怔了一样,毫无底线。
“真是疯子!”战尘矅并不想搭理他,站起身,吩咐魏莱,“将这里里里外外都翻遍,一定要在取卵前找到熙熙。”
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谁都知道任宴熙被取卵的严重性。
“不用找了,
阿宴不在这里,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过几天她就会回来的。”
魏莱等人并没有理会霍骁,他们继续搜查别墅,就算找不到任宴熙,或许还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呢?
霍骁起身去拿了一瓶伏特加,开了后倒了杯酒递给战尘矅,“战哥,我们喝一杯吧,现在这么有时间,确定不听我讲故事吗?”
战尘矅并没有接过酒杯,而是冷冷地看着霍骁。
霍骁并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其实我跟阿宴小时候就认识了,你不知道吧,其实国王早就知道阿宴的存在了。
在阿宴几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进过王室了,而我当时也在王室。
阿宴小时候就跟现在的萌萌一样,很可爱很呆萌,她每次见到我都会喊我阿骁哥哥,她还说长大后一定要嫁给我,可惜阿宴食言了”
战尘矅开口打断霍骁的话,“够了,这只不过是小孩子之间开的玩笑,是你当真了。”
霍骁自嘲,“我知道是我当真了,可是感情的事不是我能控制的,从小时候懵懂到少年时的情窦初开,阿宴都几乎占据了我的人生,若不是王室动荡,阿宴的性命随时都有危险,国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