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宴熙还没来得及回话,战尘矅便看向镜头道:“他现在就在看着,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早就让魏莱去医院安排好一切,现在的任国辉正看着新闻,他只能干瞪眼,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总之云舒是任总的女儿,不管云舒做什么决定,任总肯定会认同的,这一点就不用大家担心了。”
记者们连连点头,随即有记者又问:“西城区的地皮那么大,岂不是要投资很多钱?”
“大半个任氏集团吧。”任宴熙实话实说。
这只是第一步而已,第一步就已经将任氏集团毁了一
半。
到时候西城区的楼盘还会成为烂尾楼,这样会让任氏集团更加雪上加霜。
记者们倒抽一口冷气,大半个任氏集团!可想而知投入的资金到底有多少。
自从五年前战家跟任家联姻后,任家仗着是战家的姻亲,在京都贵人圈混得风生水起,任氏集团也因此水涨船高。
但是现在任宴熙这个操作无疑是将任氏集团变成以前的它。
与此同时,病房里。
任国辉看着电视上的直播新闻,他气得脸色发紫,眼睛瞪大,胸口连绵起伏,大口喘着气。
艰难抬起手,手指指着电视
上的任宴熙,无论他怎么努力,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幽怨的眼神去看着任宴熙。
一旁的魏莱二话不说,直接就甩了任国辉一个耳光,沉声道:“这是你活该,还敢瞪少夫人。”
但凡任国辉当年不是对任宴熙做得赶尽杀绝,他们也不会联手让他付出代价,现在他的内心有多绝望就等同于五年前的任宴熙。
任国辉浑身发颤,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的心脏宛如被一把尖刀狠狠插了几下,让他痛不欲生。
原来战爷早知道了子修的母亲是任宴熙
,而不是云舒。
从他出事这么多天来,云舒都从未出现过,看来已经遭受了不测。
看着泪流满脸的任国辉,魏莱没有一丝同情,内心更多的是痛快。
离开病房后,魏莱便打电话给战尘矅,将任国辉看到新闻后的反应告诉他。
而这边,战尘矅听着魏莱说的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很好,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一旁的任宴熙听到,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挂了电话后,战尘矅侧头看着任宴熙,“我要回公司,让司机送你回战家?”
“不用,你让司机就在路边放下
我就好了,我想逛逛。”她也有几天没见离炫了,可想念这个坏东西了,何况她昨天还给他买了衣服。
战尘矅也没勉强,他便让司机在路边放下任宴熙。
看着渐行渐远的豪车,任宴熙这才截了一辆计程车,上车后便报了香居雅苑的地址。
半个小时后,香居雅苑。
任宴熙进门后就去了任离炫的卧室,可却不见他。
“怎么出去都不跟我说一声。”任宴熙小声嘀咕一句,然后她便拨打任离炫的手机。
但那边却传来机械而冰冷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