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鸡多吃吗?把鸡腿和鸡翅膀剁下来,我想拿来烤,鸡胸肉拿来煎,鸡爪子可以卤,鸡头和鸡脖子可以红烧,鸡屁股就扔掉吧,最后鸡骨架用来煲汤。”徐剑眼睛里迸射出一道光来,表情兴奋而激动,似乎还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女人却觉得背脊一寒,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剁下来鸡腿和鸡翅膀的时候,她的手和脚居然有一种莫名的疼痛,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从一开始,他就不对劲,压根不是那种花天酒地的男人,而且之前来人介绍过这个男的脑子有点问题,该不会是精神病吧?
那他说的吃鸡,难道是吃人?
“啊——”一道
杀猪般的叫声瞬间响彻了整座韩香坊。
女人在前面跑着,徐剑在后面追着,一边跑,一边说,“等等呀,大姐,我还没说完呢,我不吃香油不吃香菜,千万别给我放哈,还有记得多放点醋,我爱吃。”
周强和他的朋友们:“……”
中秋佳节,天鹅丝绒的大床上,苏南裳倦懒地睁开眼睛,昨天季北臣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异常兴奋,说什么过节要有过节的气氛,硬是把她折腾了半宿,才放过她。
这会子,男人居然站在床头,背对着窗户,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的扣子,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阳光从他的身后打来,给他的全身轮廓都镀
上了一层铂金,一双深幽如墨的眼睛里倒映着万千星辰,熠熠生辉,浓密而翘的睫毛下,一片剪影荡漾,鼻梁高挺如峰,唇瓣红润似血,能将魅惑和俊朗同时发挥到极致,大概也只有季北臣了。
这样的他,实在太勾人。
苏南裳脸上泛起两片红晕,别过脸去,不想被季北臣发现。
可在下一秒,她却被季北臣连带着被子一起打横抱起,正在她惊慌失措,不知所谓时,视线里闯进了季北臣戏谑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苏南裳目光里满是警惕,每次季北臣这么笑,都没有好事。
“昨天晚上你太美好,但是一直在一个地方难免会枯燥,不如我
们换个地方继续吧。”季北臣邪肆地扯起嘴角。
“不行。”苏南裳立刻拒绝,开什么玩笑,她现在浑身酸痛,哪里还经受得住他的二次摧残。
“那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换个地方,继续昨天晚上的事,要么……”季北臣还没说完,苏南裳就提前抢答,“我选择第二种。”
季北臣低笑出声,就猜到她会这样,把她放在床上,“起来,帮我系领带。”
看着男人的笑容,苏南裳莫名觉得自己似乎被摆了一道,这男人一定是故意抛出一个更不好的选择,好让她答应他另外一个选择,这样似乎还反到成了她自己的决定。
真是腹黑。
苏南裳没好
气地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白皙如葱的手指,接过男人手里的黑色领带。
领带的质地很好,摸上去的触感丝滑而柔顺,让苏南裳想起了某个巧克力广告,真的有那么丝滑吗?
凑近看,才发现今天的男人似乎打扮得格外隆重,手工剪裁的西装一尘不染,头发抹了发油定型,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原本有些青茬的下颌,也被刮得十分干净,男人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臀,身姿挺拔,加上身上强大的气场,原本在普通大众中就鹤立鸡群,现在更是熠熠生辉,魅力无穷。
连苏南裳都产生了一些危机感,敏感地问,“你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