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苏南裳那两个靠山现在不是不在了吗?
她随即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拽个二五八万的样子,磕着瓜子,“算我失策,但你们能躲得过初一,还能躲得过十五?咱们走着瞧吧。”
“走着瞧就走着瞧,但你现在要是不滚呀,小心我们家的花盆砸死你。”说着,曼陀挥舞着手里的花盆,就要往刘戏凤的头上砸去。
刘戏凤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一躲,攻击是躲过去了,可嘴里的瓜子壳突然吸进了喉咙里,越往外咳,瓜子壳就卡得越紧,痛得她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噗嗤”曼陀捧腹大笑,笑得脸都红了,“我只是吓吓她,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被瓜子
壳卡喉咙了。”
刘戏凤是又气又怒又痛苦,捂着脖子,张开嘴巴,拼命咳着,像一只被强行灌食的大鹅。
那模样实在是太滑稽,让苏南裳都忍俊不禁。
好不容易,刘戏凤才把喉咙里的瓜子壳吐出来,却带着一滩血。
刘戏凤目光里就像是淬了毒一样,直勾勾地瞪着曼陀和苏南裳,“你们两给我记住,这个仇我是一定会报的。”
“来呀,老女人,有本事你就来,我看你是还想吃我的拳头吧。”曼陀握紧拳头,就要往刘戏凤的脸上怼去。
刘戏凤本能地身体一缩,却还是恶狠狠地剜了苏南裳和曼陀一眼,随后便回到自家店里去。
鲜花到位,霓裳
花店终于能正常开张了。
苏南裳,曼陀和川子各司其职,继续着花店的运转。
可就在这个时候,花店里进来了一位长相粗犷,身强体壮的男人,浑身透着一股凛冽的戾气。
正在包花的川子忽然手一顿,瞳孔骤缩,面露惊恐,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您的花。”苏南裳将花送到那男人手上。
那男人冷哼一声,将精致华美的花束狠狠地扔在地上,穿着皮靴的脚踩在娇嫩的花朵上,一遍又一遍地蹂躏。
鹰一般锐利的目光如同化为实质般落在苏靖川的身上,脸上划过一抹骇人的杀意。
川子被盯得毛骨悚然,脸色惨白,双手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像
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川子,你怎么了?”苏南裳无暇顾及那个野蛮的客人,蹲下来询问苏靖川的情况。
苏靖川目光无神,满头大汗,嘴里伊伊呀呀地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他处在极度恐惧的状态。
苏南裳见状,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了许久,川子的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些。
她回首,不知什么时候,那个野蛮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花店,不知去往何处。
只留下满地残缺破败的花瓣。
苏南裳只当川子是被那男人暴戾的举动吓到了,并没有作他想。
可当曼陀送花回来,苏南裳才知道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
南裳姐,我知道川子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曼陀附在苏南裳耳畔小声道,“刚刚赵坤强是不是来过我们花店了?他就是说川子性侵他老婆邓华容的那个男人。”
苏南裳眼角微张,随即蹙起眉头,“他们两个不是说害怕左邻右舍的风言风语,所以都搬出了华人城吗?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也正是苏南裳觉得他们两都搬出去了,华人城里应该就没有人会再重提川子那件事了才对,她也就没有去仔细调查那件事。
“这不是你给川子来了一个大改造,别人都以为川子已经离开华人城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传到了他们两的耳朵里,他们就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