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先回答我,为什么你宁愿选择他,都不选择我?为什么?”宫城不依不饶道,眼睛里满是倔强和固执。
“我从未选择任何人,心里自始至终也只有季北臣一个男人,”苏南裳表明自己的态度,“至于为什么不帮你,却去帮叶洛铭,你也不看看,人家被你打成什么样,而你自己脸上一点伤都没有,一看就是人家被欺负,我身为店长,店员之间发生冲突,难道不应该主持公道吗?”
“那是他没用,就这种垃圾,我一个能打十个。”宫城带着酒精,伸出一根手指来。
苏南裳才懒得搭理他能打十个还是一个,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你现在可以从沙发上下去吗?”
“不行,我今天心里不舒服,所以你得安慰我。”醉酒后的宫城,脸色通红,孩子气地耍无赖。
苏南裳脸色一暗,对着宫城的下颌骨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本来因醉酒就身形不稳的宫城扇到地上去。
“还安慰你,你都不知道为了收拾你惹
下的烂摊子,我费了多少功夫。”苏南裳扭动着脖子,活动手关节。
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两个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难缠呀,要是季北臣在就好了,可以瞬间把她身边所有人追求者都一扫而光,让她好清净清净。
次日,宫城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而且下颌骨莫名有些疼。
他望着在厨房忙碌的苏南裳,困惑地问,“我怎么会睡在地上?”
“我让你睡沙发,你偏要睡地上,拖你拽你都没用,只能给你拿了一个被子盖着了。”苏南裳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
“那我下颌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疼?”宫城皱眉,揉了揉下颌。
“还说呢,我每次把你搬上沙发,你就自己滚到地上去,每次都磕到下颌,能不疼吗?”苏南裳顺势继续编。
“哦。”宫城似信非信地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不过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去谈昨天花店的事情,关系也重修于好了。
医院那边给苏南裳打来电话
,说是傻子痊愈了,可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苏南裳虽然有些担心,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这个华人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正要去找一个人还是很难的。
值得庆幸的是,到了饭点的时候,傻子还是准时来了。
苏南裳也早就准备好了他的一份,还为他单独买了一份餐具,专门给他使用。
其他人都说苏南裳对傻子太好了,担心她以后会被傻子讹一辈子,可苏南裳却不以为然只觉得和傻子有缘分,而且上次傻子受伤,很可能和她是有关系的,所以她并不觉得请傻子吃饭有什么的。
“南裳姐,我给那个买白色雏菊的女人送了好几次花,可她每次都嫌弃我,说我插花的手艺不好,或者是细节上处理的也没你妥善,可我觉得明明差不多呀。”吃完饭,曼陀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抱怨着。
“可能是顾客习惯了我给她准备的花吧,那今天中午的花就让我去送好了。”苏南裳善解人意道。
“现在外
面不安全,你还是别去了,我去吧。”宫城眼里满是浓浓的关怀。
“不用了,那是个女人,而凶手是个男的,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苏南裳谢绝了,毕竟对方以前都是自己接待的,怕她早就先入为主的觉得苏南裳送的花才是好的,换另外一个人去,也会是和曼陀一样的结果。
随即,苏南裳包好了一捧白色雏菊,按照顾客留下的地址前去送花。
花店隔壁是一家小卖部,店主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正靠在躺椅上,惬意地看着电视新闻。
苏南裳走过的时候,新闻里正在播报着分尸屠夫的最新发现的线索,警方拍到凶手的虎口处纹了一对蝴蝶翅膀。
按照地址的指引,苏南裳找到了顾客所在的小区,那是一个老式的夕阳公寓,住的基本都是老人。
因为日头比较足,所以整个小区里看不到一个人,明明灼热的天气,却让苏南裳莫名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
乘坐电梯到五楼,苏南裳在501室停下脚步,按
响门铃。
很快房门打开,一阵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苏南裳没忍住打了一个冷颤。
房间里很暗,呈现一种诡异的黑,宛若地狱般,而这个女顾客又和往常一样穿了一身黑,就像是从幽冥中走出的死神。
苏南裳压制住心底的不适,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灿烂的笑来,“您好,这是您订购的花。”
女人被黑色的连衣帽遮去了大部分的容颜,只能看到她淡薄的嘴角勾起一抹清冷邪肆的笑来。
苏南裳瞠大了眼睛,意识到不妙,却已经为时已晚。
她的身体被女人紧紧地攥住,随后又一个白色的毛巾蒙在她的嘴上,一阵浓烈的药物气味涌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