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裳好看的眉梢收拢在一起，鼻尖泛起一阵酸楚，“那你呢？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甚至还让苏念安怀孕，这就是你说的爱我？”
“苏南裳，你给我听好了，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其他的……”
季北臣正要解释，却被苏南裳立刻咆哮着打断，“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和你已经在八年前就已经借宿了，你的私生活我没有兴趣了解。”
季北臣脸色沉了几分，眸子里有黑色漩涡在翻滚，“南裳，你别再欺骗自己了，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明明你那么爱我，为什么要离开我？”
“爱又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注定有些人就算相
爱也无法在一起，就像我和你一样，”苏南裳的声音里透着无限的悲凉，像是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答应我，现在就让我们把一切的事情都调整到正轨，不要再错下去了好吗？”
“不，不可以。”季北臣脸色凝重，音量骤地提高，“如果我们相爱是错误的话，我宁可一错到底。”
“季北臣，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迷不悟呢？”苏南裳拧着眉梢。
“我不是执迷不悟，我是无法自拔，”季北臣岑薄的唇瓣在她的后背上落下虔诚的一吻，“南裳，于我而言，你就像是空气，就像是水，是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能缺失的存在，你让我怎么放手？”
苏南裳心头一震，她的
内心早就有所动摇，可她却不能松口，如今苏念安的肚子里怀着季北臣的孩子，她要是再接纳了季北臣，那样只会导致三人之间打的这个死结变得更加复杂难解，错误也会变得越来越严重，甚至将来还会累及下一代。
所以，她只能狠下心来做一个决断。
“季北臣，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失去了谁是不能活着的，之前的那八年你虽然活的辛苦，可终究不也是活过来了吗？我们就当给彼此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们一别两宽，各自欢喜不好吗？”苏南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努力保持声音的正常。
话音刚落，季北臣的身体一僵，双眸逐渐赤红，周身的戾气浓厚而凛冽，让人毛骨悚
然。
“呵，你说得当真是轻巧，一别两宽，各自欢喜？”季北臣放在苏南裳腰肢上的两只大手，逐渐收紧，“没有你，我怎么会欢喜？”
这一回，季北臣没给苏南裳任何说话的机会，一只手擎着她白皙的天鹅颈部，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以最屈辱的方式，直奔主题，没有任何温柔的准备工作，残暴粗鲁地一遍又一遍占有着她。
苏南裳昨晚上被折磨了一晚上，身体原本就快要散架了，现在还被季北臣这么折腾，整张脸满是痛苦和愁容，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
可季北臣却没有半分怜悯，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狠，他的理智早就被消磨殆尽，心脏更是被伤得千疮百孔，猩红的
眸子里满是对眼前女人的爱恨交织。
他要让女人也感受一下他此刻的愤怒和痛苦，还有他八年来的煎熬度日，思念成疾。
直到白色的羽毛染上了血红的颜色，季北臣才结束了这次对苏南裳的折磨，抽身离去，身上随便裹了一件浴袍，便行色匆匆地走出去。
苏南裳终于得以躺平了身体，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以及对方猛烈的动作，让苏南裳精疲力尽，浑身上下就像是被大卡车压过一样，酸疼得不行。
她目光空洞，心里百感交集，讷讷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图案，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季北臣手里拿着一支药膏疾步走到床边，无比自然地将苏南裳的两腿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