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她听着楼上书房的动静,自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两天她使尽浑身解数,极尽魅惑,却连季北臣的床都没上去过,可苏南裳一来,却可以和北臣哥哥……
凭什么?她到底是差在哪里?她一个天之娇女,居然会败给苏南裳这种小门小户,那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崩溃了整个下午。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朝着苏南裳爆发起来。
苏南裳拿着刀叉的手也顿住,有些好笑地看着李如歌,“如歌妹妹,你不要忘记我才是季北臣的合法妻子,到底是谁无耻?”
李如歌闻言,瞠大了
眼睛,嫉妒使她面目全非,“你这么低贱的出身,配得上北臣哥哥吗?更不要提你水性杨花,八年前明明和北臣哥哥分手了,你现在又眼巴巴地舔回来,你恶心不恶心?”
苏南裳脸色绷紧,拿着餐具的手指指节发白,李如歌的确是戳中了她的痛点,她一直觉得如果当年自己没有那样做,她也许就不会为了逃婚出国,有她在身边,爷爷也许就不会变成植物人,苏家就不会落入陆梅白手里,季北臣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幅冷血的样子。
那么,她难道真的做错了吗?
“怎么?被我说中了
?觉得自己羞愧难当了?”李如歌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似乎只有苏南裳痛苦,才能让她感觉到愉悦。
苏南裳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可不管过去如何,我现在都是季北臣的妻子,这个家的女主人,在这个家,你只能是客人。”
说完,苏南裳径直上楼去。
留下李如歌一个人歇斯底里地怒吼发泄。
破坏掉她能接触到的一切物体后,李如歌还是觉得不够解气,随即拨打了苏悠悠的电话。
“告诉我,那个贱人有什么怕的东西?”李如歌气得胸部上涌,目光冷厉。
“狗,她很怕
狗。”
闻言,李如歌眼里满是惊喜,脸上绽放出一个阴冷的笑来,“狗是吗?我知道了。”
一连几天,苏南裳都被关在季公馆里不能出去,所幸季北臣没有控制她使用通讯设备,让她得以和林畅语实时沟通调查的进展。
苏南裳也乐得给自己放个几天假,也不知是不是国外经历的原因,不管在什么环境下,她都学会了苦中作乐。
季北臣这几天都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栽进书房,既没有和苏南裳交流,也没有和李如歌说话,似乎有心想和苏南裳冷战几天。
至于李如歌,竟然破天
荒地消停了几天,也不闹事,也不找苏南裳的麻烦。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有一段宁静。
风和日丽的上午,苏南裳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写生。
忽然,一道洪亮浑厚的犬吠,让她的身体本能地一震。
李如歌的手里牵着一只威武霸气,精神抖擞的成年黑色藏獒,嘴角带着笑意,朝着苏南裳款款走来。
经过苏南裳的时候,李如歌特意停下脚步,朝着苏南裳悠然闲适地介绍,“这是我养在国的狗狗叫托马斯,许久没见,我特地把它从美国接过来,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