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芸裳，两人曾经还见过面。
“副院长，你过奖了，人不过是一张皮囊，空有其表有何用？”陌芸裳微笑。
“哈哈哈，不愧是陌女，对世间之事，以及世间之人，果然看得透彻。”
司马无敌冷漠一笑，随后背负双手。
他们这种修为以及地位的人，还真不在乎对方的面貌。
“青山居士，武散人，柯大侠，原来是你们三位啊，难怪老夫我觉得很面熟，没想到是故人。”
与陌芸裳打声招呼后，司马无敌望向三人，露出淡淡的笑容。
“几十年没见，没想到你不仅跨越了大天境界，而且还成为百草园的副院长，你前途无量，可喜可贺啊。”
武散人眼神冷漠的望着他，冷笑着打了声招呼。
原来他们早在几十年就见过面，早就认识了，看这情形，曾经有过不少交集，因此勉强算是故人。
但这也能理解，老一辈的很多高手大多都互相认识。
比如一真道人，他与无极宗的许多老前辈，曾经也算得上是故交，而且彼此间的关系都不错。
不过选择了不同的阵营，信念不同后，关系逐渐疏远，最终或许会成为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