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嗯的音节。
女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礼而生气，反而叫来服务员说再上一箱啤酒。
“这可是你们公司代理的哦，听说本来无人问津的，今晚几乎每桌都点了这酒，也真是新奇啊！”
方煜脸色灰暗，没有接她的话，和方煜坐到了角落里的沙发上。
韩柯则很狗腿地帮着开酒，倒酒，又敬了一圈。
哪里还有半分在公司里那种萎靡不振的倒霉状态？
说起来也很奇怪，昨天的韩柯和今天的韩柯感觉上判若两人。
好像他才是借了别人运的人。
不会吧？
陈鑫鑫的死让公司生意好转，还能让同公司的人也跟着沾光？
这他妈也太邪乎了点吧？
方煜想到这种可能性，有点慌。
他现在倒不怕自己出事了，毕竟那生辰八字是假的。
他怕叶萧然出事。
正想着，那女人朝自己这边走来。
“方先生，喝杯酒嘛，我知道你能喝。”她从桌上拿起杯子递到方煜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李总，还是我代劳吧？”叶萧然想去抢杯子，却被方煜给按住。
“没事，一两杯没问题的。”
他不能让叶萧然代酒了。
“方煜”
“真没事。”方煜接过酒杯一口干，那苦涩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女人对于方煜买他的账很高兴，又把酒倒满了，对包间里所有的人说，“我们大家一起喝一杯，庆祝杨总接了百万大单！”
还是不是人？
昨晚才死了员工，今天就庆祝？
方煜真是恨得牙痒痒。
他闷闷地又喝下了一杯酒。
“方先生，我还想单独再敬你一杯，希望你能考虑来我们公司。”
“李总，我想冒昧问一句，这么费尽心力让我去你公司是为什么？我只是一个毫无经验的销售员而已。”
“呵呵。”女人发出暧昧的笑声，挨着方煜坐下，倾斜着身子，半露出的胸都快要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嫌恶地挪动了下屁股。
“因为方先生长得帅，很像我的初恋，这个理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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