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呈茂亲自负责，让我们务必配合好工作。”
话音落地，全场眼神都变了。
盛总刚说完，集团就来了通知，就
真的这么心有灵犀吗？
“梁总放心。”
盛亦棠站起身，朝她微微颔首。
“我一定不会让集团失望的。”
街角。
咖啡店。
窗外的霓虹弥散而来，斑驳落下，映出两张相对而坐的脸。
一随意坦然，一紧张顾盼，对比似霓虹与夜般鲜明。
万天玫抬手扶了扶墨镜，又将帽檐压低了几分。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这么显眼！”
盛亦棠失笑，“如果万总再换上一件黑披风的话，我们还可以更显眼一些。”
大半夜的在室内戴墨镜，这是怕别人注意到自己，还是怕注意
不到自己？
“咳，我这不是没经验吗。”
万天玫轻咳一声，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收进包包，才进入正题。
“盛世这些年的账，喏，都在这里了。”
她推过来一个u盘，盛亦棠却没接。
“怎么拿到的？”
“就、就是买通了盛世的会计，让他拷贝的。”
“是么？”
她朝前靠了靠，眸光在女人脸上轻轻扫过，像是冬日的第一场冰雹。
“这些账目，恐怕要部门总一级的人才有权限调取吧？而盛世集团负责财会赵总可是盛呈茂几十年的兄弟了，就这么轻易被你买通，你觉得可信吗？”
“这个，买通的办法的确有些不常见。”
万天玫声音压得更低，不是怕引起注意，而是尴尬的。
她又往前凑了凑，“这姓赵的是个色鬼，偏偏家里又养了只母老虎，一旦偷腥被发现，后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说着，又推过来一摞照片。
盛亦棠只扫了一眼。
上面的男人眼熟无比，小时候她还喊过他“赵叔”。
可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个，却没一个是从前的“赵婶”。
她忍着恶心丢回去。
“你可以走了。”
“那，上次那份协议？”
“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如约把它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