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满是耻辱地承认下来：“我是自愿的。”
纪凌瞳孔皱缩，根本不敢相信这话居然会是从明鸢口中说出来的，眼前这一幕也超出了他之前所有的认知。
他不是没猜到过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没想到明鸢连祁琰这种侮辱性至极的行为都可以忍受下来，这与他之前认识的明鸢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不甘心道：“阿鸢，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任何难处都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之前私下里她不希望纪凌扯进来，此刻当着祁琰的面就更加不会。
祁琰嘴角挂上嘲讽的笑意：“纪少爷这一番赤子之心你也舍得辜负？他今日跟我打电话时还特意说了绝对要救你脱离苦海呢。”
脱离苦海四个字几乎是被他咬了出来，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如表面表现的如此风轻云淡。
明鸢根本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她白天刚拒绝过纪凌，此刻却又要再拒绝一遍，她狠下心道。
“纪凌你走吧，你也应该知道你此刻站在这里已经给我带来了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