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好香啊?”
普通的白水片刻变成了醇香浓郁的奶褐色,沈羽棠新奇不已。
“茶酥糖,奶渣和姜糖熬后晾干而成 ,牧羊人去塞外牧马放羊时带着,冲茶喝的”
亏的下崖的时候从市集那里买了点,专门应对这净闹幺蛾子的沈大教主的。
沈羽棠吹了吹,急着喝了一口,眼前一亮:“好香甜,好喝”
然后又急着喝了一口,跟个孩子似的。没一会儿,茶碗就见了底,抬头眼巴巴看着予梵:“还要”
予梵摇了摇头:“喝多了牙疼”
不打算给了。
哪知道这在江湖叱咤风云的魔教教主竟然拉起了予梵的袖子,桃花眼清澄澄的看着予梵,口音中带着一股骄意:
“就要,再喝一杯”
予梵就对他这样没招,让他磨的只好又拿出一颗来,给他又沏了一杯,递给他:
“最后一杯,今日的份没了”
沈羽棠拿到了就开心,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当即低头喝了起来。
予梵嘴角微勾,回身继续看向窗外的比赛。
君子剑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觑,这短短片刻,清虚观的范韩已然呈现败相,额头全是汗水。
只见他眼神突然犀利起来,竟是想把本门剑法从头使出一遍,仗着剑速,给自己拖延时机,找出齐谭的破绽。
可是他到底是低估了君子剑的厉害,齐谭身姿灵巧,险险的避开每一次杀招,然后把手中的长剑挥舞着,形成坚不可摧的盾牌,挡住了范韩的攻势。
过程精彩绝伦,把场下的观众看的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一招一式。
眼看香要燃尽了,两道身影都迎了上去,混成一团,只听得乒乒乓乓的过招声,霎那间,十几招已过,两人各自退后几步,站在了演武场两端。
范韩拿剑的臂膀颤抖,血染湿了衣袖,顺着剑身滴滴流了下来。
齐谭手剑,端庄如君子,拱手道:
“前辈,承让”
范韩筋疲力竭,怔愣的看着手中的剑,似乎不相信自己输了,还是清虚观的弟子见状不对,上来两人,把他架了下去。
沈羽棠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有些冷意,冲着台下的方天问使了个眼色。
这时,丐帮长老于信走上了台子,赏识的看了眼齐谭,然后看向场下的江湖人:
“请问,还有谁要来挑战青山派齐谭”
底下人议论纷纷,
“这君子剑果然名不虚传,接连挫败了聂行和范韩两大高手,当真了得“
“是啊,看来他就是此次的武林盟主了,这青山派看来会是将来的武林第一大派了”
果然齐谭的两场比赛震慑住了场下的人,尤其是看到刚才范道长那神魂失落的样子,底下人都服气了。
“没意见,齐公子当得这武林盟主”
“对,没意见”
于信捋了捋胡须,笑道:“好,那既然大家都同意,这青山派齐”
话音未落,一道声音从下面传来了出来:“我有意见”
说话间,方天问已然一身玄衣跃上了台子。
于信看他身手利落,为人仪表堂堂,于是问道:“敢问阁下是?”
方天问正要答,下面有人认出了他,惊恐的喊道:“他,他是血魔教教主的心腹,玄衣卫首领方天问,我见过他”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乱了起来,众人都以为血魔教攻来了,于是纷纷拿起兵器,小心翼翼的环看四周,一副待战的样子。
这模样可逗乐了桌子后面的沈羽棠,笑的乐不可支,没骨头似的软靠在桌子上:
“哈哈哈,真好玩,真是有趣”
予梵甚是无语,帮他挪走桌上的开水壶,省的烫到他:“施主你不会专门为了看笑话而来的吧?”
他绝对相信有这个可能,这人唯恐天下不乱。
沈羽棠闻言眼神一转,嘴角勾出一抹玩味:“是啊,怎么样,好不好笑?”
予梵不想理他,扭身去看窗外。
几位高僧,长老,掌门都一脸严肃的站到了台前,冲着方天问厉声道:
“你是魔教中人,来武林大会有何图谋?”
方天问冷然看着他们:“放心,本人此次前来,是奉教主之名,挑战武林第一高手,没有其他目的”
场下哗然,“竟然是为了比赛?不是来闹事的?”
“看样子好像还真是,不然刚刚他干嘛亮出身份,直接神不知鬼不觉趁我们观看时动手最好不过”
“嗯,这魔教沈羽棠向来心思莫测,也许他就是心血来潮,想打击我们武林正道的气焰”
底下人愤愤不平,“跟他比,齐公子,跟他比”
一时都喊了起来。
方天问此时朝几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