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道：“听起来气坏了。”
容观止挑挑眉：“但是确定了，估计也是老家伙的主意。”
听到容观止这样称呼容唐，江烛似乎是怔了怔，但是也没问。
顾语筠沉默片刻，道：“我们的伙伴有动作吗？”
江烛一怔，知道顾语筠的意思是担心公司的员工被拐走了，他摇摇头：“目前还没有
，估计是之前的股权激励制度在起作用。”
顾语筠摇摇头：“公司靠这些留人，都是最低级的手段了，公司要留住核心成员，还是要业绩足够，能够给大家一份体面的收入，以及可期的未来。这样吧，招聘正常做，最近我想想办法。”
“好。”江烛介绍完了最近的情况，径自退了出去，靳远跟着出去，贴心地帮顾语筠和容观止关了门。
顾语筠这才抬眼去看容观止，忍不住笑了笑：“律所合伙人我都选得差不多了，倒是没想到，容家在这里等着呢。”
容观止玩味地品了一下顾语筠的话，含笑道：“你这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恩？”
“你以前对容家没这么大恶意。”容观止道。
顾语筠点了头：“那不一样，以前只是觉得手段腌臜挺可恶的，现在看来……手段哪里是腌臜，简直是恶心。”
顾语筠的神色很冷：“如果不是他们，你可能会有比现在更……”
顾语筠神色复杂，忽然说不出来了。
会有幸福的童年，会有有家人的陪伴，或许也会有更加光辉灿烂的未来。
而不是摸爬滚打步履维艰才从泥沼里面走向巅峰的难熬日子。
容观止笑了下，摸了摸顾语筠的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