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穿衣服就站在我房间门口?你想干嘛?”
又想像那晚那样,敲响她的房门吗?
司矜晏蹙眉,眸光阴鸷地看着她。
他刚洗完澡出来,腰间系着浴巾。
浴巾把他重要的部位都遮挡住了,他就光着膀子而已。
他怎么就成了不穿衣服的变态了?
还没擦干水的上半身,皮肤折着光。
让本就性感的肌肉线条显得更加健壮有力量感。
苏染禾就看一眼,胸膛下的心脏加速。
她身体都快承受不住这般疯狂的心跳了。
她赶紧转过身去,捂着眼睛,喝斥道:“你回你卧室去,以后不准再这么变态的来找我。”
她不这么说,司矜晏还不怎么样。
她张口闭口说变态,司矜晏蹙眉,眉宇间透着寒霜。
他不变态给她看看都不行。
他光着脚,迈着健稳的步伐,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脚步踩在光滑的地面板,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苏染禾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走近她。
他的卧室,就在她房间对面。
转过身,走几步的事。
她估摸着时间,想着这个时候的司矜晏已经回他的卧室了。
她放下手,悄悄地转过头:“啊……”
司矜晏像个鬼一样无声无息站在她身后。
吓得她条件反射地向后退。
身体就撞进他怀里。
他顺势搂住她的腰间,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苏染禾一僵,随后挣扎。
司矜晏搂着她一个旋转,她就被他抵在了墙上。
她慌张地看着他,“司、司总,你……你……”
他不会又喝酒了吧?
他明知道别墅里的酒有问题,还不处理?
司矜晏搂住她腰身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
她穿的露肩礼裙,被他按着的肩头灼热无比,似要着火。
苏染禾又害怕又紧张。
那一晚的事,她以后都不想经历。
她双手防备地抵在他的胸膛,找了个很鸡肋的借口,“司总,我肚子疼,我要回去上厕所,不然我要拉裤裆了。”
司矜晏低头,深邃的黑眸裹着一层蜜浆的毒药似的,魅惑又危险,“那就拉裤裆让我看看。”
苏染禾想哭,“这、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变态?”
“没、没有。”
“有。”司矜晏的头往下低了一下,他们的脸,就只隔着两根手指的距离,“我变态。”
苏染禾别开脸,不敢看他。
心跳怦怦怦,她很难受。
放在她肩头的手收回,伸出食指,食指从她的肩往下划……
苏染禾浑身紧绷。
尤其是他的食指来到她胸前时。
最后,他的指来到她腰间,解开她的系带。
“今晚就让我对你做出变态的事,好不好?”
司矜晏嘴巴凑近她耳边,嗓音磁性幽沉,带着一丝慵懒的诱惑。
那晚的事,历历在目。
苏染禾头皮发紧,浑身紧绷。
她以为他真的要对她这样。
她紧闭着眼睛。
嘴里幽幽地道,“司总,我答应跟你领证,并不完全是为了钱。”
解她系带的手顿住。
他抬头,看着她。
她一副待宰的模样,让他拧了拧眉。
“你几次救我,我欠你的人情,跟你领证,一来是还你人情,二来是能够钱赚。”
“我一直觉得你人品不错,出于对你的信任,我这个假妻子搬来这里跟你同住。”
“我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同,你不会强迫我,侵犯我。”
她睁开眼睛,扭过头来,坦然地与他对视,“原来不是,原来所有的男人都一个样。”
“一样有需求时,不管眼前的女人是谁,对她有没有爱,都会去强迫她。”
“一样嘴里说相信她,尊重她,其实私底下是不信任她,瞧不起她。”
说完,她拉开裙子的拉链,面无表情,“麻烦司总快点结束,我今晚真的很累。”
她的话,让司矜晏内心震了一下。
他蹙眉,眸光如炬地凝着她,见她眼眶发红,眼含泪花,他思绪百转。
他按住她拉拉链的手,低沉地道,“我不强迫你。”
他放开她,帮她把拉链拉起来,“抱歉。”
苏染禾垂下眼帘,神色难过,“司总,我把你当成我最尊敬的老板,最好的朋友,如果你做不到彼此尊重,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