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做顿早餐。
霍斯年一般早上喜欢吃的西餐,她煎了三个蛋,然后又做了几种不同口味的三明治,然后是煮玉米,另外就是煮牛奶,加了些坚果和燕麦,十分营养。
西式早餐不是特别费时,等做好了,才七点多,等霍斯年起来了,再端出来。
哪只刚走出厨房,就听到早间新闻联播的声音。
她望向客厅,却没看到人。
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窗外。
霍斯年已经起来了,衣服都收拾妥当,手里提了个水壶,正在给那些紫罗兰浇水。
挺早的呢。
她悄悄的观察着他,看他小心翼翼的掀着花枝,避免轮椅压到,弯腰的时候还是有些艰难。
他继续沿着院子里的小路给其他花草浇水,一只手提水壶,一只手控制轮椅,没仔细看脚下的路,轮椅抖了一下,手里那水壶要划出去,他下意识想要站起来控制,动作一顿,整个人往前扑去。
“小心!”她看得心惊,瞪大了眼眸,喊出声。
可隔
了那么远中间还有玻璃阻挡,他根本听不到。
没想那么多,她拔腿就往外跑,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他身边。
“霍斯年,你没事吧?”花丛边,他一只手撑着地面,防止撞地,一只手抓着轮椅。
闻声,他抬起头来。
两人一高一低对视着,他目光沉静,没有一丝慌乱。
她愣了愣,蹲下身去扶他,但他个子高,看起来挺瘦的,重力压在她身上却很沉,一个人扶,居然扛不动。
肩膀感觉都要被他压断了,她咬咬牙,使出浑身力气扶他。
他眸光闪了闪,压在地面的脚步微微一用力。
这一次,她把他扶了起来,趁着还有力气,掰着他身体往轮椅上放。
就这么几个动作,把她累惨了。
放下后,她插着腰,在一旁喘气,小声说了句:“真沉。”
旁边,霍斯年捡起水壶,跟没事人一般继续浇花。
她缓过劲来,跟在他身后,担心他再摔倒,双手握住了他背后的扶手说:“我做了早餐。”
“嗯。”声音一如往常的清冷。
她眨眨眼,注视着他比夏花还要迷人的侧脸,又说:“是你喜欢的三明治。”
浇水的动作停下,他抬起头来,淡漠的俊脸忽地勾起一抹弧度,只是刹那,又瞬间消失,如同昙花,却深深的印进她的脑海。
目光凝滞,耳畔传来他润朗的嗓音:“还真有些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