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是陈万山,陈万山出狱了。”
骆婉清用力的抓住陆宁远的胳膊。
“没事的,像他这种人,给点钱打发了就是了。”
陆宁远说着,将骆婉清抱在怀里,温柔的拍着骆婉清的后背。
“他电话里怎么说?”
“他约我去这个酒店面谈。”
“我陪你一起。”
“可他说只能我一个人赴约。”
“那我就远远的跟着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宁远!”
看着眼前的男人,骆婉清的声音也跟着温柔了几分。
下午五点整,沈江夜和司小四利落了送完了一整个小区上
千户人家的快递。
沈江夜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司小四到底是“凡胎一个”,整个右脚踝肿的像个馒头。
“这下遭了!”
司小四一瘸一拐的找了个台阶坐下,满面愁容。
“怎么了?”
“本来还接了个高空清洗小区居民玻璃的活,算了,我这脚现在连正常走路都没有办法,还是给雇主赔违约金吧。”
沈江夜向来懒得多管闲事,不谙人情世故,但只要和钱挂钩儿,就格外敏感。
“我帮你去吧。”
“还是算了,高空作业很危险的。”
沈江夜却是不肯:“那整个下午的辛
苦岂不是白忙活了。”
“当我倒霉咯。”
“把地址给我吧,高空作业我很擅长的。”
几个回合下来,司小四终于败下阵来。
楼外玻璃清洗的小区是清华园79栋。
“就是上次我们送货的那一栋,你还记得吧。”
沈江夜点头。
大抵是因为她只有近两年的记忆,所以,记什么事都额外清楚。
帝都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骆婉清一身黑色连衣裙,戴着黑色口罩,黑色墨镜,妥妥的当红明星躲狗仔的装扮。
“喂,在哪?”
酒店大堂,骆婉清拨通了陈万山的电话。
“
当然是在房间里。”
“我在一楼大堂咖啡厅等你。”
骆婉清说完,没等陈万山再说什么,就果断挂了电话。
看着咖啡厅角落里陆宁远的身影,骆婉清稍微有些安心。
十五分钟后,陈万山龇着一口黄牙,笑着向骆婉清走了过来。
“林夫人,好久不见,风姿卓越啊!”
陈万山说着,举止轻浮的用他那只油腻腻的胖手捏着骆婉清的下巴。
骆婉清嫌弃的转头。
“怎么,嫌我脏?”
陈万山俯身看着骆婉清。
那双眼睛浑浊且肮脏,骆婉清看着,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
说吧,想要多少!”
骆婉清努力的装作镇定模样。
“一千万!”
陈万山终于肯坐在椅子上,边是用精致的咖啡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边是缓缓开口道。
“什么?”
“陈万山,你别狮子大开口。”
“我狮子大开口?”
“骆婉清,你最好搞清楚,我因为你搞的现在妻离子散,现在成了一只人人喊打的臭虫,我总要有一笔钱到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不是吗?”
“我没有那么多钱!”
骆婉清将手里的咖啡勺重重的落在咖啡盘里,发出叮当的响声,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